第525章 以人道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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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刻余，茶香飘逸。沐风云亲自为元始天尊斟了茶水，茶杯自动飘至元始天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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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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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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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好茶，不过二人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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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云和元始天尊谁都没有主动开口，似乎先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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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等候今日多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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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沐风云先开了口，与元始天尊这样的圣人相比，他的定力显然还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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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元始天尊有的是时间与他干耗，但他却不行，申公豹的神魂受创，气息萎靡，随时都有魂飞魄散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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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倒是倒是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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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微微一笑，指尖轻点茶杯，那青瓷茶盏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稳稳落回案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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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与其说是等候今日，不如说是顺应天数。”他目光深邃，似有星河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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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既知我在此，想必也明白，有些事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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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云眸色微沉，指尖在袖中悄然掐诀，一缕人皇气运无声无息地护住身后申公豹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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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直视元始天尊，声音不卑不亢：“天尊既提天数，那敢问——何为天？何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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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闻言，竟抚掌轻笑：“妙问。天者，道之所化；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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