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场而定,想被定为状元,还得经过朝堂的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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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狂妄之徒,也配去想成为状元,还大言不惭的想跟我整个南方学子做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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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想自取其辱,那我黄子澄就奉陪到底,不过我也不欺负伱,若是我等三人有人成为状元,也不要你的命,只需日后你见到我等南方出身的学子,必须绕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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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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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澄一副吃定夏之白的表情,让夏之白去死,那是不可能的,夏之白再怎么说,也是一名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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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能高中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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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人物,若因一個赌注身亡,难免不会牵连到他们,夏之白身死事小,影响到他们的仕途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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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岂会犯这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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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白看向花纶几人,道:“你们的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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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纶狐疑的看着夏之白,却是想不通夏之白哪来的底气,敢下这么疯狂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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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自不会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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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本就比不过南方,他还是南方翘楚,若是在这节骨眼上露怯,以后哪里抬的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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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意见。”花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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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子宁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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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白又看向丁显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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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显等围观学子冷笑一声,也都欣然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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