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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洲抱着舒星晚进门,单脚一勾,又将房门关上。
傅聿洲换了鞋子后,将舒星晚放到沙发上,脱下她的鞋,然后跟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小瓶药油。
舒星晚的眼皮子跳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她一动,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别动!”
傅聿洲的大掌包裹着舒星晚小巧的脚丫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将药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在舒星晚的脚踝上搓揉着。
“嘶,好疼!”
舒星晚又试着抽回脚丫,结果被傅聿洲按住。
“别乱动!这药油得搓进去才有效!忍一忍,乖!”
傅聿洲抬眉,眼里有心疼,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减。
舒星晚洁白的脚丫踩在傅聿洲高档的西装面料上,可傅聿洲浑然不在意,专注的揉着她的脚踝。
舒星晚也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人家在费力帮她治疗脚伤,再矫情就没意思了。
她咬着下唇,手紧紧攥着布艺沙发上的麻布,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出了一层汗,粘腻的她觉得难受。
“好了,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尽量别走路。”
傅聿洲将舒星晚的脚轻轻放到沙发上,交代完舒星晚,起身去浴室洗手。
也是在他从浴室出来的同一时间,门铃声响起。
听到门铃声,舒星晚激灵一下,她感觉头发丝都立起来了,眼睛惊恐地看向房门的方向。
傅聿洲边走边脱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不要!”
舒星晚抓住傅聿洲的手腕,乞求的眼神望着他,摇了摇头。
她害怕,万一外面那人是向泽,她就完蛋了。
“怕什么?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傅聿洲笑得不以为意。
舒星晚:您老人家确实有些见不得人。
但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
她要是真敢说出来,她怕自己会被傅聿洲给弄死。
“求你了!”
舒星晚认怂了,双手合十的求傅聿洲开恩。
“那我有什么好处?”
傅聿洲笑着捏住舒星晚的下巴,倾身过来,轻轻地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奸商,什么事情都能拿出来交易!”
舒星晚鼓着腮帮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张脸憋的跟个包子似的。
傅聿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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