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自向尧逼宫之後,沈天祺就不再给他好脸色看了。这日他批阅奏折的时候,见到向尧在上头画了一株雪松。他许久没看见他的画了,倒有些想念,多看了一眼,就放到一旁了。
向尧走进来时刚好看见这一幕,问道:“喜欢吗?”
松是好寓意,没人不喜欢的。但沈天祺嘴硬:“你要是太无聊,朕多找一点事给你做。”
向尧摇摇头走了出去,但没走远,一回头就看见沈天祺在看他画的那株雪松,洁白的手指还在上头轻轻抚过。
这个动作挑起了向尧的某些心思,他到前头把门关上,并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
他们不是没有在御书房做过,有时候兴致一来,向尧就会把沈天祺压在桌上干。但这次不太一样,他手中拿着一支笔,沾了一点赤墨,对沈天祺说道:“陛下,臣为你作画。”
“朕不要,放开──”沈天祺一听向尧这种语调就知道没什麽好事。
果然,沈天祺被他给剥光了。向尧下笔在他腰上画了一朵梅花。沈天祺的肌肤天生就是蜜色的,但因为长年穿着衣服,还是显得有些白,红墨与他的肤色倒是很搭。明明应该是清高冷冽的象徵,醒目的红落在腰窝倒显得十分情色。
向尧的目光盯在他的腰上移不开了,而後极其自然的扫过他隆起的臀丘,隐密的股间。
沈天祺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还在扭动挣扎:“快放开朕!”
但突然间,沈天祺的身体僵住了,向尧居然拿着毛笔在扫他的穴口。他勃然大怒:“向尧,你敢──”
向尧没什麽不敢的,他都有胆把沈天祺压在身下了。他拿的是乾净的笔,正好旁边有一杯微温的茶水,他将前端沾湿,朝沈天祺的穴口捅了进去。
“啊!放开……”笔锋是软毛,在体内滑动时又刺又痒。他的身体整个软了下去,趴在桌面上,“别弄……”
沈天祺呻吟的时候总能让向尧兴奋,他用毛笔玩他的後穴一会,才脱了裤子,把人摁在桌上干。
沈天祺的後穴被软毛扫得又麻又痒,也极欲止痒。向尧在他身後骋驰的时候,他也无意间跟着配合动。这场性事简直酣畅淋漓,十分痛快。
批阅奏折的红墨是特殊植物的染料,很难洗掉。那朵红梅最後在沈天祺的腰间停留了一周,才渐渐淡了。
而在这期间,向尧几乎天天都到沈天祺的房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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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七夕後续的军营里玩玉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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