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医院的助产士,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们两个人才不必如同其她日本人一样,匆匆抛售物品,整理行装,然后如同难民一样挤上大船,回到如今那不知已经变成什么样子的日本,她们已经定居台湾十几年的时间,孩子也是出生在台湾,对于小小的竹中千枝来讲,台湾比起日本,更像是她的故乡。
当年在青山雅光的中队里有一些老兵,他们在昭和十二年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中国,参加夺取天津的战斗,自己虽然是中队长,但是却没有日军内部那种极端严苛的等级意识,对下属并不粗暴,因此有时候有几个比较坦诚的老兵会和自己说一些心里话。
有一个叫做大岛的满脸胡子的三十岁老兵和自己讲过,当年他们进入天津城的日本街,本以为这里的日本人会热情洋溢地挥着旗子,站在街边欢迎本国的军队,哪知那些在日本做生意的商人们却十分冷淡,甚至连一个因为好奇心较强而出来看热闹的人都没有,顿时让他们这些满腔热血的人如同给霜打了的树叶,感情上受到了很大的挫折。
许多战友都很愤然,觉得这些商人简直太没有日本品格了,在国内的时候,民众是何等热情地欢送军队出征,虽然她们不只是欢送过一次,然而激情并未减退,她们感觉到自己与军队是一体的,虽然内地的人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战争;而天津城内的侨民们却如此淡漠,难道她们忘记了自己不久前还在中国人的威胁之下而颤抖?为什么对于来解救和保护自己的日本军队如此冷淡?商人可能天生就不具有武士道精神,所以日本绝不能以商立国,也难怪中国人将商人阶层列为四民之末,天津城里的这些日本商人,她们不如干脆改为中国国籍好了。
大岛君还说,他曾经遇到一个年轻的日本姑娘,这位姑娘带他去当地的药店,日本军队有的时候药品不足,自备一点药物还是能够令人安心的,路上他与那个姑娘搭话,问对方家乡何处,那个女子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的故乡,我也不了解内地,一次也没去过那里,没有什么印象。我出生在天津,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那个女孩子作为一个日本人,对于日本却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并不过问日本的情况,连“将来真的很想回日本看一看啊”这样一句礼节性的、令人稍稍好受一点的话都不肯说,当时就让大岛十分诧异,联系日本人的那一条紧密的纽带啊,在某些地方似乎稍稍地疏松了。
听大岛君诉说这些的时候,青山雅光也微微地有一点难以理解,主要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个日本女孩对于故乡没有太多眷念,后来在台湾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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