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李宴齐不欲多说,率先走出小巷。
“走了。”
偏马细鬼非要劝。
“大哥你天天偷摸看人林姑娘这么多次,不敢给人家知道,偷摸替人姑娘出头你也不给人知道,大哥,别说我没告诉你,何家再过半月可就要提亲了。”
“林、林姑娘有、有有什么好的,要、要我说,大、大哥直接去、去林秀才家,抢回家,晚上睡、睡一个被窝。”
李宴齐回头举起右拳就要锤陈二木,又放了下来,换成左手兜头扇了一巴掌。
“再说这种屁话,小心老子打死你。走了,去玉华县。”
寒衣节快到了,林母正坐在院中的柿子树下做换季的棉衣,便见到一向沉稳的大女儿,被鬼追了似的跑回了家。
“知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可是又不舒服了,娘都跟你说了叫你不要出门吹风,你偏不听。”
“娘,我没事,急着回家累着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林雁语心虚的捂住了两颊,在林母狐疑的目光中回了房间。
林家晚饭久违的丰盛,寒衣节将至,林母熬了豆羹,放了大米赤豆与糯米,熬得浓稠,清新的米香四溢,喝上一碗驱散浑身寒意,身体从内而外都暖洋洋的。
炸的金黄喷香的小鱼干上撒着葱花点缀,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爽口的凉拌菠菜花生米,还有一道炒藕片。
一家四口吃的抬不起头,连平素最能闹腾的林燕霞难得也没有在饭桌上搞事。
林秀才更是吃的赞不绝口,对着几道菜摇头晃脑,吟诗作赋,臊的林母直骂他老不羞,一顿饭吃的出奇的和谐。
饭毕,林雁语和母亲收拾完饭桌,便被母亲打发回房休息了。
捧着吃得溜圆的肚子,林雁语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猛地想到了白天和李宴齐的事。
又羞又恼,拿起枕头使劲揪扯,“李宴齐这个屁人,我再理你我是狗!”
此时,林雁语口中的屁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阿嚏!哪个孙子骂我?”
目光一转,看向跪坐在地上,形容狼狈的中年男子,质问。
“是不是你骂老子?”
“不敢!我不敢的!李爷,我是真没钱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宴齐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在烛光下泛着冷冷的寒光。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杜老爷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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