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镇国公府是中邪了吗?竟然会派人去刺杀顾青鲤。”
他不理解,“为了一个外孙女去刺杀侯府嫡女…… 疯了吧。”
他现在忽然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娶顾清颜。
这跟灾星有什么区别。
好好的镇国公府,因为她如今竟然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若是当年的镇国公府,为自己所用…… 这又何来争夺储君一说。
任何人对他而言都没有竞争之力。
但如今的镇国公府怕是谁摊上谁倒霉。
“顾青鲤可是顾家嫡女,又是定安侯最疼的女儿,定安侯当然不可能放过国公府。”他继续问:“除了这件事,还有呢?”
“还有就是,下朝之后,皇上单独将礼王殿下叫去御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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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件事更让谢翊激动,猛地一下便站了起来。
“父皇召见他了……” 谢翊的语气里都带着几分阴鸷。
可到现在父皇都还没解除自己的禁足。
“看来…… 他们所言非虚。” 谢翊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一片阴翳。
“父皇,这是你逼我的…… ”
他这么多年的经营,他筹谋这么久的一切……绝不可能为他人做嫁衣!
更不会将这一切让给老七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废物!
“陛下,礼王殿下来了。”
海公公进去禀报。
“殿下,请。”
谢言礼迈步进去便见到了躺在榻椅上闭眼假寐的皇帝。
他上前行礼, “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 看向眼前跪在地上的谢言礼。
跟两年前消瘦的身子骨比起来,如今的谢言礼身量更加挺拔英武了不少。
身上也更多了几分从前所没有的锋芒和凌厉。
“看起来比从前成熟稳重了不少。”
谢言礼垂着头,“ 两年不见,父皇身体可安好。”
皇帝正要说话,却忽的咳了好几声。
但谢言礼也只是跪在原地,连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一言不发。
皇帝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得难看,盯着地上跪着的谢言礼。
空气变得安静。
整个书房里,除了皇帝偶尔粗重的喘息声就是他的咳嗽声。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