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轻一些的,怕是难以渗出冷汗,长久的责打足以逼疯受刑人;选重一些的,则是受刑人常常熬不住苦刑,灵力散开,更有甚者海棠花也控制不住的掉落,那就得重新开始;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双性极易动情,也会冒出汗珠,因此不少人会选择加一些一些催情的药物再加上一些淫具帮助自己收集汗珠。
跪着的双性炉鼎噤若寒蝉,一时之间只听到细小的衣物摩擦声。
第一重,掌事没给白寒选择的机会,命令下仆将白寒牢牢捆在春凳上,令下仆站在两端,给他二十板。
下仆不敢放水,一下下的木板重重砸在白寒身上,白寒紧紧咬着嘴唇,一面双手聚起灵力,几下过后,额头上就慢慢渗出的汗珠,他将其收集起来;掌事见他准备好了,便将一朵海棠花放进了灵气球中。
白寒身子控制不住的随着板子起落,试图减轻一点痛苦,手却竭力控制得稳稳的,沾湿了一瓣海棠花瓣。
二十下很快打完,白寒身体放松了一些,掌事凑过去,轻笑着问他,下一重要选什么,白寒冷冷地盯着掌事那张脸,他这是第一次遭受这种刑罚,但他并不想用上催情药物,把所有的隐私丑态都暴露人前。
他随手指了一个小东西,掌事顺着看过去,招手令下仆呈上。
掌事就喜欢白寒这股子在烂泥地里还宁死不屈的清高样,折腾起来真是十分带感,他都不舍得让其他下仆去碰触白寒,打算亲自给白寒加上着一道。
正是一个小花夹子。
白寒一开始以为只是乳夹,见管事要来剥自己亵裤,这才流露出一丝慌乱。
掌事却不管这么多,一把将他的亵裤扯落,只有一件外袍蔽体,掌事知道他脸皮薄,偏他丝毫不在乎白寒什么感受,再有个性、清高又能如何,他现在只是一只双性炉鼎,还是犯了错的双性,便是跟畜生比,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
掌事放开白寒,让他从趴伏在春凳改为侧坐,辰很清楚的看到白寒僵硬一下,怕是压到了伤口。掌事粗暴的分开白寒双腿,露出那隐密的幽谷,然而白寒极为紧张,小豆子根本没有任何要探头的意思。
掌事低沉的笑了笑,手指伸了过去,胡乱的在那小洞里搅弄,白寒一边忍耐身体的疼痛,一边忍不住抗拒,只可惜双手都被那朵无害的海棠花控制住,挪不开分毫。
掌事见弄了半天,白寒没有半点反应,抬手便打了那花穴一下,白寒的眼尾猛的泛红,那只含羞带怯的小豆子终于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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