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还没惩处。
他冷冷地说:“把制膳司拆了。”
然后瞥一眼禾姑姑:“禾嫤任掌事,谢绡降职听罚!”
“闹呗。”夏姑姑掸开身上的白面粉,走上前特地轻蔑打量着谢绡,“死的是谁啊?”
夏姑姑开怀大笑。
谢绡闭眼缓和情绪,再睁眼时依旧昂首挺胸地出了制膳司。
这厢。
褚烨已将庄翎带回奉阁,彼云忙跑上前去开门。
扇格门推开后里头是烟云氤氲,庄翎感觉褚烨松了手,睁开一只眼要偷看,却未想和他对视。
狼一般的眼睛。
褚烨将她放在温池池边,绕到一边点上烛火。
“闹这出,想做什么。”褚烨道。
庄翎实话实说:
“王府规矩森严,妾身为王妃的主责是照顾王爷,宫婢分配之事都由谢姑姑掌管,所以…妾为查出庄家眼线只能想出借篷使风的法子。”
“两位姑姑争吵便是在您的眼皮底下恣意妄为,偭规越矩,妾就能借此重新安排宫婢。”
庄翎声音越说越小,“再择出眼线,带回庄府。”
褚烨唇角轻轻一勾,竟是笑了。
庄翎捧起池中的水擦脸,“恕妾蠢笨,只能想到这蠢法子。”
褚烨没出声了,良久后转过身问:“怎么穿绿衣?”
他问出这句莫名其妙又无关痛痒的话,搞得庄翎也懵,她眨着长睫,“不好看吗?那下次不穿了。”
褚烨沉声:“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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