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天见他直问,便也答道:“确实如此。”
郑高楼这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公子若肯归还于我,我定当以一半奉谢。”
柳仁天也吃了一惊,旋即笑道:“若是要你的谢礼,我几日前连夜将珠子走了岂不是更好?何苦在这里苦等了几日,阁下是小看我了。”于是便将包裹取出,一并还给了他:“里面一颗未少,你若不信,大可仔细查探。”他说到这里,又想起那日自己竟不知耻地将东珠塞入菊穴中自慰,不禁面色一红。
郑高楼倒是全然无注意的,只将那包裹打开,见其中与原先一般无二,却也不再细看,只欣喜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现下在何处做事?”
柳仁天一怔,也认为自己无需隐瞒,便将自己投靠王家,因相被逐,一身无归都说了一遍。郑高楼更是叹息道:“柳兄患难之中,见财不取,实在难得。你现下无处可去也不要紧,不如跟我去了京城,待我寻到官职,再为公子寻个职务如何?不说其他,我供公子两三个月的盘缠也是无妨。”
柳仁天正愁无处可投奔,听见郑高楼如此说,心下也是喜欢,便随他一同去了京城。一相比较,郑高楼却比柳仁天大上了三岁,便互称郑雄柳弟不提。柳仁天正想要找处旅店歇息,谁想郑高楼雇的马车竟是一路将他们二人带到了一处府邸中去。
柳仁天心下疑惑,见那府邸门堂宽阔,极为气派,明显不是普通人家,便问道:“郑兄何故来此?”
郑高楼欣然一笑,又说道:“我先前与柳弟所言虽非虚假,却也不全。我确实是拿东珠来京城讨官职不假,只是除此之外,我还是当今兵部尚书的独子,顺带一起回家中一瞧罢了。”
柳仁天瞪大了双眼,显是未曾见过如此显赫的人。郑高楼拍了拍他的肩膀:“柳弟莫要害怕,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等我前去与父亲一说,再领你进去。”便将柳仁天安置在了偏堂。
那柳仁天独自一人坐在偏堂之中,时不时便有衣着锦绣的侍女上来奉茶,送上精致点心之物。他虽也在王虹悬家中待过,但这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况且那时他是伺候人的那个,现下身份倒转,难免惊慌。
郑高楼那头将自己失了东珠,遇着柳仁天归还给他之事,从头到尾与父亲说了一遍。郑尚书大惊道:“天下有这样义气的人!而今这人在那里?”郑高楼道:“儿子不敢忘他之恩,邀他同到此间拜见父亲,见在外面。”郑尚书道:“正该如此,快请进来。”
郑高楼便将柳仁天带去见郑尚书,柳仁天是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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