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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次是旁人化为白骨,今次季寥自身的血肉也消散。相国寺的僧人血肉是佛屠子用刀剔除的,这一次却是某种神秘力量使季寥没有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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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寥细细品味,他哪怕是没有血肉,身体亦没有感觉到不舒适,这有些蹊跷,他隐约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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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寥在原地驻留,等待无生他们进来,过了一会,他们都来了,也都化为了白骨,季寥以精神震动空气发音道:“饕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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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火回道:“它拉肚子,所以干脆就留在那界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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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寥轻轻颔首,看向龙女,问道:“我们如何闯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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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摇头道:“叔祖说由生入死容易,由死入生艰难,亡者之途,正是由死向生之途,并无捷径可走,全看个人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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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死向生?”季寥暗自思忖,总觉得这亡者途未必只是用来拦阻人,更像是钱塘君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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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意识到,即使自己如果将要遇到生死危险,都会提前有所感知,而钱塘君修为远胜自己,难道不会预知自己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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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自己太后知后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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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寥回头,目光正是界碑之外,他如今看不见的饕餮,未必是在拉肚子啊,它可能是找个借口,好不进来。这些老家伙,恐怕各自有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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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那西王母既然收龙女为徒弟,岂能不知敖莹来历,她送敖莹玉簪,难道就没考虑到五刑残杀之气对钱塘君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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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些事本就是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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