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耶律兴心中暗笑,缓缓拔除那根和牙签差不多粗细的玉塞后立刻凑上去将失去了堵塞之物的玉管含在嘴里,甚至不必费力吸吮,便有酸甜的汁水流出。只是那管道委实细了一些,即便继续在体内的水液数量庞大,能够通过此处的也不过是细细一缕,更兼之这葡萄汁比单纯的水液略显粘稠一些,真到了流出时居然连激射都做不到,反而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看得耶律兴都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自己若是不帮衬一些,景安今天怕是要被耶律博这心黑手狠的磋磨得脱层皮也说不定。
牛眼大小的玉杯盛满了也不过就是喝一口的分量,耶律兴不紧不慢地品了两杯,待到要去接第三杯的时候,却被耶律博给拦住了,略显粗糙的手掌握住因为插入了东西而无法软下的秀气阴茎,拇指堵住汁水流出的孔洞,接着迅速而强硬地将塞子塞了回去又转了半圈,彻底断绝了剩余的葡萄汁继续流出的通路。
“不!放……阿兴,放开……”从理论上来说,此刻苏景安身上,或者说肚子里的负担应该是减轻了的,但实际上憋了这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口却又被中途掐断,这就好像是给了一个深陷绝境的人希望又在中途掐灭,对方不会因为离出口近了一些而稍感欣慰,而只会更加绝望崩溃。当初大婚的时候,虽然也是宫腔里被灌了药液,而且揣着一肚子的药水行完了礼仪,于此道算不得全无经验,但是这一次灌入膀胱中的汁水却实在是太多了,好不容易流出去一些的液体又被堵得反冲回来,此刻苏景安只觉得肚子里的液体排山倒海一样正在翻腾,甚至昏聩之下只剩求饶,根本分不清此刻控制着他的究竟是耶律兴还是耶律博。
“呵,景安乖,再说一次,现在握着你的人,是谁?”耶律博声音里泛着一股子凉气,握着阴茎的手心稍微又紧了紧,脆弱柔软的皮肉与内里冷硬的玉柱互相挤压碾磨,苏景安喘得几乎背过气去,半晌才小心翼翼似的低低说了一声:“阿博,是……阿博……”
“乖,这回倒是没认错,但是居然没能第一时间认清是哪个夫君,还是要罚的。”耶律博轻轻拍了一下玉茎,将其打得向上摆动,“啪”的一声轻响撞在鼓胀的肚子上又弹了回去。
“今天先不忙。”耶律兴不紧不慢地接上后半段,看似岔开话题,却是已经把下一个坑都提前挖好了,“景安今天状态不好暂时作罢,等找个机会,让他好好忍一忍我们两个,直到再不会弄错才算是一劳永逸。”
“皇叔英明,就这么办!”耶律博性质极高地一拍手,算是同意耶律兴的说法,暂时把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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