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扯掉一样。巨大的恐慌彻底击溃了苏景安的神智,慌乱中不知抓住了谁的手臂,眨巴着已经被泪水泡得发红发肿的眼睛,颤声哽咽道:“是二位夫君在肏我的穴,一起肏我前后两个骚穴,骚穴离不开夫君的宝贝……啊啊啊!——”
到了此时再也不比多说什么,听到了想听的东西,尤其这是通过自己的手段“逼迫”出来的东西,耶律兴和耶律博心里同时涌起巨大的成就感,胯下再不留情,同时像是打桩一样飞快地向前顶撞,直把苏景安在半空中颠得像是个皮球一样乱颤,嘴里除了“啊啊啊”的淫叫和呻吟外在说不出半个别的字来。如此又抽查了百十来下,苏景安的两口淫穴已经是潮喷熟烂得一塌糊涂,而耶律叔侄两个也终于到顶,抵在肠道和宫腔的最深处,野兽似的低吼一声,双双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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