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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哥哥是虹?”姜齐昊不太想提到虹,但是太子妃都站在眼前问了,他只能全盘托出,“我的确曾经是虹的邬桑,但是他前段时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要让那个人当他的邬桑。”
他的语气平淡,已没了刚看见虹带着那个女人出现在面前时的心碎。
他这么说,太子妃却皱起了眉:“哥哥要娶别的邬桑?可是我们这一族的邬桑是天地承认的,一生只能有一人,如果背叛邬桑会被心誓惩罚,破心窍,通脏腑,七窍流血而亡。”
姜齐昊愣住了。
“你对哥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怎么会背叛邬桑?”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天虹说要去继任族长,让他一定要在家里等他。结果他等啊等,等来的却是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的虹。
那时虹一脸冷漠地看着他,身边的女人没让他说出一句话,就让人把他按住。他当然是可以挣脱的,但是却被那女人喂了什么东西进去,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只能被拖着带出屋子,关进了一间四面都不透光的房间里。门一关上,整个房间就陷入了黑暗,他在里面待了整整二十天。
他是凭外面巫族钟声来判断时间的,巫族有一口大钟,每一天早上日出的时候会响六下,整个巫族村落都听得见。
而这二十天里,不是那个女人来鞭打他,就是虹来把他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操弄他。
虽然对方不说话,但姜齐昊知道就是虹。只是与过去几年温柔而缠绵的情事不同,这二十日里,虹操得十分粗暴,几乎是把他当做一个泄欲工具,他后穴屡次被虹的巨物撕裂,又因为虹的体液而被唤起情欲。
姜齐昊不是没有想过逃,但是那个女人每天都会定时给他吃药,那药入口即化,他根本没有机会吐出来。一吃下那个药,他就会失去全身的力气。
直到那一天,虹的巨物还埋在他身体里抽插,却反常地吻了他,将什么液体喂进了他的嘴里,他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把那东西咽了下去。
虹在这个吻结束之后又继续粗暴地干了起来,却在射在姜齐昊体内的那一瞬低下头靠在他耳侧说:“走。”
那个字很简短也很轻,让姜齐昊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在虹走后,他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力气。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好歹能动了。
这房间的门没有上锁,可能是那女人太过自信自己下的药,姜齐昊站起来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
天还没有亮,他趁着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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