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果味,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果饮,在喝完之后两到三个时辰,才会醉到失去意识。若不是郁柳的身子对酒极为敏感,怕是等散宴了回宫路上才会发作,到时候若是有心人埋伏好等着,把醉酒的郁柳带走……
郁柳身后给他倒酒的小太监抖抖索索跪下,惶恐道:“皇后娘娘,小的不知道啊……小的以为这是果汁……”
皇后夺过他手中的壶,掀开壶盖一闻,的确是千日酿。
郁柳趴在桌上有些不安分地扯扯衣服,好热啊。
皇后看他这样,连忙让符陵把他带回去醒醒酒,自己则走回皇帝身边。
皇帝也明白此事的严重性,叫了太子过来,让禁卫军封锁了皇宫。这事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能离开这里。
符陵扶着郁柳回了椒房宫,这一路上他极不安分,在符陵身上蹭来蹭去,嘴里还喊着好痒揉揉亲亲之类撒娇的话。
符陵也能看出来这是有人想算计郁柳,他一想到郁柳醉得人事不省的时候会在别身上求欢,心就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痛极了。
幸好,幸好……
他把郁柳的外衣脱去,扶到床上躺好。房间里已经燃了上好的炭,一点也不冷。醉酒了的郁柳甚至还觉得热,但符陵不敢大意,要是郁柳着了凉,他可得心疼死。
在郁柳身上盖了条薄被,符陵亲自去椒房宫的小厨房煮了醒酒汤。待到他端回房间,却看到郁柳几乎脱光了衣服,从床上下来,翘着一条腿用桌角磨着腿间花蒂。
那桌子就摆在房间中央,正对着门口,郁柳站在里侧,大张着腿,一条腿跨在一旁的椅子上,另一条腿稍稍踮起,让腿间粉花上的花蒂磕在桌角上。他不停地向前挺腰摆臀,好让那桌角不断地刺激殷红的花蒂。
这桌子四角不是尖锐的棱角,而是带了些弧度,让郁柳娇嫩的花蒂磨在上面只感觉到爽。他一手捏着自己的乳肉,另一只手放在玉茎上上下撸动,浑身因快感抑制不住地抖动,嘴里还喊着:“呜呜……好舒服……磨得骚豆子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穴里好痒……”他迷蒙的双眼看到了刚进来的符陵,整张脸因欲望泛起潮红,额角还出了些汗,鬓发微乱,看起来甚是好看。
“陵儿……陵儿你快过来,摸摸我的骚穴……我好痒……呜呜……”他几乎是啜泣着,花穴里实在得不到满足,只磨花蒂也没那么畅快了,他再踮高了脚尖,桌角滑过花蒂花唇,被花穴吞了进去。
“呜呜……还是不够……里面好痒……”桌角抵在穴口,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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