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的阳物胀得很硬,很热,几乎快要爆炸,却还是想和千夙西亲热,想和他更多的厮磨结合。
因此压抑着欲望,不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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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得高潮射精,而是一直在千夙西体内进出,摩擦那紧致的甬道。
“夙西,你里面好软,好舒服,吸的我快要射了,我操得你舒服吗,喜欢我这样顶你吗?”
叶鹤霖的手摸着千夙西的腰,吮着他的一边乳头。
“嗯……嗯啊……舒服,里面很满……夙西被哥哥填满了……”
千夙西呻吟着,眼眸濡湿,腰弓起,小腹往上绷着。
叶鹤霖的眼神里泛着浓烈的情欲和欢愉,胯下深紫色的阳物次次都挤开千夙西的身体,捣弄插入到那湿黏滑腻的肉穴之中,抽送顶干。
每次被进入时,每次被填满贯穿时,叶鹤霖的腰胯都顶着千夙西的大腿根部和臀肉,粗硬浓密的耻毛刮蹭着他柔嫩红肿的穴口,两颗鼓鼓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他臀缝边的软肉上。
坚定而温柔,急切而专注。
润滑时抹进去的脂膏都被叶鹤霖操的融化成了水,伴着千夙西体内泌出的汁液,甬道里湿得厉害。
抽插操干间水声不断,肉体撞击声相随,有规律而淫靡的响着。
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屋子里全是千夙西破碎的呻吟和叶鹤霖粗重舒爽的喘息。
交缠。
包裹。
进入。
占有。
索取。
献祭。
几乎是几十几百次,肉贴着肉的摩擦着彼此,狰狞如利刃的阳物与紧热的后穴结合,生出刻骨的快感。
后穴从连手指都难以进入,到被插了三根手指扩张,再到叶鹤霖粗长的可怕的阳物,被操进最深处,被干得哭泣颤抖,被充满绷开身体,千夙西步步沦陷和心甘情愿的打开身体。
只要是叶鹤霖,即便是要他的心,即便是要食他的骨肉,即便是要饮他的鲜血,他也都是会毫不犹豫的给的,带着虔诚和甜蜜的心情。
被撑开贯穿后穴的难堪,被压在身下操干的羞耻,承受包容男人阳物的畏惧,都被与叶鹤霖彼此融合交缠的甜蜜心情所取代掉了。
“夙西,我喜欢这样的你,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我想一辈子都这样操你,让你只被我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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