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功夫也很不错。”
“或者我自己插下面给你看,自己找些东西先扩张好,叫床给你听,叫你夫君,好不好?”
“我很会叫床的,什么话都可以说,淫荡一点,矜持一些,或者压抑哭泣的,我都能让你满意。”
“我的身体已经被操得离不开男人了,可以不吃东西,不喝水,不睡觉休息,甚至不喘气呼吸,却不能有片刻离开男人,不被男人操着我后面,要后头一直含着男人的精液才会满足。”
“要么你来操我,要么你找些别的人来干我,酒楼里送菜的,抬轿子的,年轻的,老的,丑的,矮的,粗暴凶狠的,只要是男人,只要胯下长着那根东西的都可以,都可以当着你的面操我,几个人无所谓,最好多一些,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被别人操,被不同的男人轮奸,被操得全身都是精液。”
“你不想操我,也不愿意帮我找人的话,就放我走吧,别再跟着我,我自己去找男人操我,不要钱的话,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的。”
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锋利冰冷到极点,切碎了千夙西的心,切碎了他的身体,切碎了他的灵魂,几乎是哭泣着,哀痛无望,痛苦无比,断续的当着叶鹤霖的面说出。
那刀却两面都是利刃,都是刺人的锋芒,都是淋漓的鲜血,将千夙西和叶鹤霖同时伤害得体无完肤。
所有的一切,都违背本心,都让千夙西痛苦,却还是故意说了出来,让叶鹤霖可以发怒,可以厌恶嫌弃,看不惯他的样子,早早的弃他而去。
“别这样,夙西,我发誓,再也不会让别人碰你半根手指。”
“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们已经都被我杀了,没人替他们收尸,都要永远的做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生活。”
“别说这样的话,别伤害自己,你自己痛不过了就打我吧,是我先离开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夙西,求求你,全都忘了吧,和我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夙西,你痛苦,你难过,我会比你更加痛苦,更加难过,就算是为了我,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我带你去一个新地方,那里的人都很好,我们再办一场隆重的成亲礼,得到大家的祝福和礼物,一辈子都做真正的伴侣,好不好?”
叶鹤霖紧紧的抱着千夙西,吻着他的额头。
如此的故意挑衅和放荡话语,叶鹤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