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的浇上一身,冲走肌肤上的白色精液。
千夙西是不怕着凉的,甚至是盼望祈祷着自己生病,盼望着可以让疾病和死亡将他带走。
身上都是湿的,千夙西也通常不再自己擦洗,而是再重新爬回墙角,裹上那唯一的一条床单。
床榻,千夙西除了被绑着固定住身体,或者被强制的摆出各种姿势,被男人们侵犯玩弄,轮换欺辱的时候,他都是远远的躲开的,宁愿睡在地上。
过去的两年,千夙西的记忆里,除了多次自杀时的些微释然解脱,其余的便全是骑在他屁股上晃动的身体,男人们的哄笑和粗喘,粗俗下流的污言秽语,刺入捅进他体内搅弄捣干的凶狠利器,以及他永远都清理不干净,被精液和血迹持续弥漫充满的后穴。
也没有一个白天能够休息,没有一个晚上都够睡着,都会不断的被噩梦惊醒,流上一身的冷汗,反正梦里梦外,都是一样的黑暗和绝望。
脏透了。
从里到外。
恶心到千夙西自己都觉得厌恶痛恨。
让他只能选择毁灭自己的身体,根除痛苦和悲哀的来源。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拿出去……”
千夙西哭声沙哑的哀求着,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
叶鹤霖按了他小半天,上好了药,才松开了千夙西。
千夙西便猫似的,转过身,蜷起四肢,瘦弱的脊背弯着,紧贴着床壁,一动也不动了。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千夙西的身体彻底的好了。
但他仍然逃避着叶鹤霖。
每天都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想离开。
叶鹤霖寸步不离的保护着他,也不碰他,只是跟在他身后。
“你走啊,我说过我不是千夙西,你找的人已经死了,现在估计都成白骨了,你别一直跟着我。”
千夙西离叶鹤霖有五六步远,冲着他生气的道。
可他眼睛里,分明是不能诉说的绝望,是压抑的强烈爱意。
“我早就被男人当做玩物给操透了,什么都不剩了,你快走吧,我这样的人,只会脏了你的眼睛。”
千夙西故意说着自虐的话,往路的另一边跑着。
“不,我不走,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了,会永远都守在你身边,你就是千夙西,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叶鹤霖上前一步,追上去,坚定的道,目光火热的看着千夙西。
千夙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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