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控制着上下动作,身下狠狠地顶撞不停。
千夙西受不住如此玩弄,重又忍不住低吟轻喘,敏安王便抵开千夙西唇瓣,撬开牙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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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探了舌头进去,追逐另一截躲闪的舌尖,吮吸舔舐口腔内壁,享受另一番被炽热包裹的感觉。
千夙西被迫回应着亲吻,下身又与敏安王紧紧相连,被粗硬阳物贯穿操干,本能的臣服和取悦着征服他的人。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享受到了绝无仅有的美妙快感,他的唇舌以及身下的阳物皆被千夙西的火热吮吸含住,爽的简直如坠云端,快活刺激的难以形容。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不知疲惫的抽插着,如最尽忠职守的敲钟人一般,往千夙西体内不断顶入楔进他那根利刃,带给二人无尽连绵的快感。
终于,在千夙西即将被插的昏过去之际,敏安王也快到了高潮,他将千夙西从怀中抱起,抽出簌簌跳动的阳物,往水中射出了十几股精液。
浴桶中的水一开始怕千夙西受凉,温度放的较高,此时仍暖热,只是上边却漂着一层显眼的白浊,千夙西与敏安王射出的东西晃悠悠的飘在上边,融在一处,淫乱非常。
想来千夙西之前体内的东西在刚才的一番捣弄中也全部清了出来,敏安王将千夙西从水中抱起,擦干身体,裹了层温暖厚实的衣袍,朝床边走去。
千夙西累极,整个人瘫软的靠在敏安王怀中,怕千夙西病情再加重,敏安王将他放在床上后,给他穿好了干净柔软的亵衣亵裤,放进新铺好的温暖的被窝里。
千夙西在敏安王的陪伴下,喝了熬好的药之后才睡去。
后来几天,千夙西病情逐渐好转,却仍是与敏安王同寝同宿。敏安王夜间兴致很高,待千夙西好了之后,几乎每晚都会压着他做好几次,有时事后二人会一起去沐浴洗澡,在浴桶敏安王又会拉着千夙西再做一回,之后才清理身体及弄出敏安王射进去的东西。有时候千夙西实在被折腾的累了,便也将清理作罢,含着那物沉沉睡去,时间一久,身体竟然也慢慢习惯了,除了后穴的隐约不适之外,并不曾再生病,令敏安王对千夙西愈发沉迷爱恋起来。
尽管千夙西对敏安王几乎是百依百顺,敏安王仍是喜欢做的时候绑着千夙西的双手,用细长的铁链,绵软的布绳,千夙西发间的细带,任何可以束缚人的东西,绑到床头竖栏,或者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