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绞缠住他的阳物吮吸。
千夙西咬着嘴唇低喘,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敏安王却非要听到他的声音不可,胯下飞快的顶送起来,将千夙西顶的往床头窜动,待千夙西脑袋要撞上床栏时又拉回自己腰间,继续按着操干。
千夙西的头往两侧不停摇摆着,想咬住什么东西,那种被强行占有的痛苦和屈辱太强烈,却被绑起的胳膊挡住,最终,他额头抵在自己臂弯处,用牙齿咬住下唇,将所有呻吟吞回腹中。
终于,几十次恶意折磨的抽插之后,他如愿的听到了千夙西的呻吟,只是那声音带着哭腔,破碎的如人踩过的残叶。
敏安王并不想听到这样的回应,他继续折磨着身下的人,每一次动作都忍不住变的粗暴,令千夙西唯一升起的一点快感也被痛苦压过。
到最后,千夙西只剩下了微弱的抽泣,泪水黏湿了半张脸颊,他嘴唇努力的张开,哀求道:“……求你……轻点……”
敏安王这才放缓动作,开始缓慢沉稳的抽送起来,同时用手去抚慰千夙西的阳物,令他在快感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中射了出来。
敏安王骑跨在千夙西一条腿上泄了一回之后,看见千夙西面上已是哭得眼泪模糊,他的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晚般有着些微害羞和隐忍,剩下的全是绝望和哀痛,下嘴唇被咬出血迹,呜咽声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躁,胯下动作又变得强烈粗暴起来,却感觉到千夙西在他手中的腰剧烈颤抖,那条悬起的腿也微微痉挛,上面本来柔嫩的肌肉摸上去变得僵硬。
千夙西无法动作分毫,只轻轻动着腰在敏安王身下扭动着躲避,被压住的一条腿早已麻木,只有脚背偶尔受不住刺激绷紧。
敏安王想起以前千夙西帮他穿衣,在他读书时帮他磨墨,叫他主人时的样子,终是心头一软,将千夙西腿上的绳索用掌力挣断,放了下来,用手去揉捏他大腿内侧,令绷紧的肌肉舒缓放松。
之后敏安王又将千夙西手上的细带也解开,那手腕处红肿不堪,被勒出两圈青紫的痕迹。敏安王发现千夙西右手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似乎是多年之前留下的,当时应该伤的很深。
敏安王释放了一回之后不再情欲如火喷薄,亟待释放,转而在千夙西体内缓慢稳重的进出着,如最有耐心的匠人一般,将胯下那根摩擦着内壁顶入,感受里面的收缩和颤动,再找到敏感点嬉戏调弄,碾磨撞击不断,令千夙西哭着呻吟出来,才缓缓后退,将沾满淫靡汁液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