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食盒,扯扯秦情衣袖,跟他咬耳朵。
夜间,关暝刚在秦情体内释放欲望,埋在骚屄里研磨着准备再来一次,突然被娘子揽着脖子凑在耳边说了句话。
关暝姣好的眉头皱起,不确定地再问一边:“安柳原谅辛九了?”
“嗯~”秦情修长的腿圈着关暝腰身,被渐渐胀大的鸡巴磨得娇喘连连,“这也……呜~不算坏事啊,以阿柳的性格……不可能随便找个男人的……啊~夫君~又大了——”
秦情抚摸孕肚含着鸡巴,舒爽得眼睛眯起来,像只发春的小母猫。关暝把他一条腿抬在肩上,俯身在湿软的肉道里抽插两下:“那为什么要我去说?”
“呜~大概是……想给他吃颗定心丸,他们要在一起,你是最大的阻力……”鸡巴连青筋的起勃都那么强劲有力,打在媚肉上不仅起不到抚慰的作用,还把秦情的淫性挑露得半点不剩。
“哼,在小情儿嘴里,我怎么变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该罚。”关暝刮过花缝,把肉蒂从阴唇中扯出,三指亵玩搓弄着,把那可怜的蒂尖儿从花生催成熟樱桃。
“啊~”秦情甜腻腻地叫出声,骚躯痉挛着潮喷,他一只手绕到身后撑开逼口,娇声道,“相公~官人~别管别人了,奴儿逼里痒得很,求相公用大鸡巴止止痒~”
关暝哪还能忍?把自己深深送入秦情体内,一边肏干一边调笑:“骚情儿。”
折兔子成了韩彬蔚每日最享受的时刻。本来还有些无法适应这么安逸的日子,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这样平淡的生活更幸福。
关暝的出现打破着一片祥和,他依在门框,脸色不大好看:“有事给你做,和安柳有关,过不过来?”
柳儿?!韩彬蔚扔下折到一半的兔子,站起来。为何关暝脸色难看至此,难得柳儿出什么事了?
不管是女子还是双儿,怀着身孕总是比平常危险,万一……他跟在关暝身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面色苍白。连关暝什么时候停下脚步都不知道。
“别自己吓自己了。”关暝在他身边一脸嫌弃,“我不方便再过去,你自己进去吧。”
韩彬蔚定下心身,推开半掩的房门。烛光暖黄,暗香浮动,嫣红的纱帐罩着影影绰绰的人影。韩彬蔚心尖一颤,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安柳的意思。
他撩开轻纱,安柳只穿了件肚兜,细长的红绳绕过光裸的玉背,编了个精巧的蝴蝶结,两个浅浅的腰窝缀在绳结下,像对精巧的饮器。
韩彬蔚被惑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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