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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昨天被做昏两次,韩彬蔚看他劳累,没叫醒他。等他醒来,太阳已经西沉。韩彬蔚今日要去送弟弟赶考,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就剩他坐在床上,看着落日余晖发愣。仔细想想,不过两日而已,却像几年时光已经流逝。他汗津津的手在锦被上抓挠着,今天……是不是也可以逃过一劫?
就在此时,一柄短剑呼啸着刮过安柳耳边,钉在墙上。随后窗户“嘭——”的一声被撞开,一个熟人足勾檐角,倒挂着在安柳面前晃悠——庚五面无表情,俊秀的娃娃脸让他看起来有些违和,明明像个少年人,却带着老成的气息。
“你——”安柳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就在附近,为什么还要飞短剑,万一韩郎发现刻痕怎么办?!”
他看见这个人便浑身难受,就会想起自己被打昏带去离天楼和之后一连串痛苦经历。
庚五无视他的质问,从窗台翻入屋子,与安柳平视:“楼主有令,让我今晚带你入离天楼。”
安柳回头看着被飞剑凿出深痕的墙面,咬唇沉思,对庚五说:“你等等,我先给韩郎留书一封。”
庚五颔首,靠着窗台看他奋笔疾书,待他写完后抽出那张纸,大致掠过没发现什么端倪后,把纸放回去,用石砚压住。
“现在,可以和我走了吗?”庚五长腿一跨,走出隐篁居,丝毫不担心安柳会违背他。
安柳一步三回头,对隐篁居,更是对他的主人依依不舍。他咬唇,快步追上庚五的脚步。此去前路未明,他和韩郎……又该何去何从?
他二人轻功出众,几息之间便踏出钱塘。安柳看着向他逼近的青山,心中诧异——他刚回韩府时扯谎应对韩彬蔚,说自己一直待在城外的山上,不料竟是歪打正着?!
庚五一直充当着称职的引路人角色,不紧不慢地领先在安柳一丈开外,让他不至于在错综复杂的密林中迷失方向。
“到了。”他们停在一道丈许高的黑色石门前,庚五从掏出腰牌,按在大门中央凹陷的印记上。
石门发出轰鸣声,令牌分裂成两半,从中间向两边分开。当它停止移动时,庚五将令牌取下,将它们合二为一,放回腰带。
门内是一个和荒山完全不同的世界,入眼是幢高耸巍峨,檐牙高啄的建筑,屋顶雕花精美,瓦片密如鱼鳞。精致玲珑的亭台楼阁如众星捧月般分布在建筑四周。而这占地范围极广的建筑群,就隐藏在离钱塘城不远的山间,一直未被外人发觉。
庚五没将他带入正殿,而是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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