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明明离天楼从上到下阴气森森,哪来的诱惑?
安柳正准备用细勺勾出虫壳,门却忽然打开了,离天楼主施施然走入。他大概刚从正殿回来,用金线钩织图案的黑袍还未换下,径直走到安柳身前,握着他的手看看瓷瓶。
“这个太危险了,今日刚开始,我们先做些温和的吧。”他稍用力,就把瓶子从安柳手上摘掉,塞入布条放到一边。再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巴掌大的木盒并打开,展现那些拇指盖大小,散发出甜腻香气的淡粉色丸子
这股味道让安柳莫名不安,他耸耸鼻子,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楼主似乎没看见他的动作,从盒中拨出三颗珠子进碗里,拿起药杵,塞到安柳手中。
安柳咬唇,在男人注视下有些紧张,他用力捣向药丸,丸子接触玉杵的时候却蹦了一下,从杵底弹开。
他一脸愣怔,不信邪地又捶去,药丸却硬得像石头,在玉杵的捣鼓下不为所动。安柳都怀疑男人正用他寻开心,身后忽然覆盖上一片阴冷气息,男人搂着他,扣住他手腕。
“安公子手上这般无力?”他顺着小臂缓缓上滑,到肩头,到胸口,再到小腹,“昨日安公子骚屄吸得倒是用力,要不用它来替手磨药吧?”
男人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夺下玉杵。安柳下身一凉,不久前穿上的裤子又被扒下,他上半身倒还齐整,看男人也不像要继续脱的样子。
随后他被打横抱起,两腿岔开跪在桌面,装着药丸的玉臼正对光裸的腿间。安柳两颊暴红,下意识想爬开,男人将他紧紧箍住,用玉杵上方冰凉的圆顶按在他小巧的肉蒂上。
“啊……嗯……”安柳抓着腿间的手,骚蒂被激得挺立,又被圆珠用力压下。男人亵玩那肉粒不算,还滚向花缝,在骚蒂底端,由下至上轻擦。透明的骚水淋到臼中,把药丸泡在里面,像澄澈的蜂蜜,浇在甜美的点心上。
“这么快就湿了?小骚货。”男人嗤笑,语调慵懒,好整以暇地看着药臼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他手腕一转,将比龙眼还要大一圈的圆珠顶端刺入安柳雌穴。
甬道早已在阴蒂被玩弄的时候就蓄满淫水,药杵的挺进畅通无阻,简直就像被媚肉自个吸过去的。
触到宫口时,花唇已经快挨到药杵棒头,那柱身在安柳看来长得可怕,但吞下时却熟稔得很,像是习惯一般,安柳还没正面接触过楼主的性器,如此一来不免怀疑:这个男人,也有这样可怕的物什吗?他尽力不去回忆韩彬蔚,因为只要一想起便会有锥心刺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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