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液。但他忘记自己手上还沾着淫水,反而越擦越湿。
黏糊糊的下巴让韩彬蔚不好受,他挥开安柳的手,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下体飞快抽插……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放过我?”云收雨歇后,韩彬蔚也顾不得自己跟被土财主强抢的黄花大闺女似的,面无表情地问躺在他身边浑身情事痕迹的安柳。
“我都把定情信物交给你了,自然不会离开你啊。”安柳觉得浑身骨头架都要散了,慵懒地窝在韩彬蔚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人家刀雕斧凿般的胸肌。
定情信物?那个铃铛?!他用食指轻轻转动袖铃铛光滑的表面,若有所思。
“我们那每个人都有本命蛊,我的本命蛊是对情蛊,铃铛里的就是情蛊的母蛊。”韩彬蔚从安柳的絮絮叨叨中得知,情蛊的施术者会将母蛊自留,子蛊种在受术者身上,子蛊在母蛊的控制下会对施术者情有独钟,非卿不可。情蛊可将其中一方所受的伤害平摊给另一方,从而给受伤的一方存活时机。
只是由情蛊而来的爱意终归是虚幻的,随时有破灭的危险,一旦一方移情别恋,二人都会遭受锥心之痛。安柳不愿在镜花水月中醉生梦死,又为表诚意,干脆将存放母蛊的铃铛交给韩彬蔚。
韩彬蔚可没想到那铃铛是这么重要的物件,当即有些头疼。想把铃铛还给他,但触及安柳闪闪发亮的眼睛,他又悄悄地把即将递出的手收了回去。
就这一下下的犹豫,给了安柳缠定他的决心,每日月上柳梢头,便是安柳私会情郎的时刻。
几日下来,安柳知道这个人是韩家大公子,名叫彬蔚,取自陆机《文赋》中的“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取得钱塘城中的诗会上好几次魁首,在文人圈子里算得上鼎鼎大名,就是性子虽然温和,但总有几分疏离,不爱和人交往。
韩彬蔚颇为无奈地看着他,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扑上来,不怕我会害你?”
安柳摇头:“我一见你就喜欢,你这么面善,怎么会害人?”
这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让韩彬蔚无话可说,干脆一拂袖,随他去了。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