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恍惚间想起,昨晚自己在梦中听见的叮当声,似乎就是这铃铛发出的。
他坐在床上盯着铃铛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弯下腰,将它了捡起来。
安柳披着件黑斗篷,把满身银饰尽数遮掩,周围人见他怪异的打扮不禁多看两眼,但望见他精致的脸盘后,又把目光收了回去,改为偷偷瞧。
不过安柳现在可没空管别人怎么看,纵欲的后遗症就是他现在双腿酸软,花穴肿痛,精液还在不停从被肏到合不拢的穴里涌出,弄得安柳亵裤湿了一片。他不禁懊悔地想:他应该再不要脸些,怎么说也该洗个澡再出来啊。
他摸摸钱袋里所剩无几的银两,叹气,饭都不知道还能吃几天,就别浪费钱了。
“城郊有点条小溪,就去那洗洗身子吧……”安柳喃喃自语,加快脚程,向城外赶去。
城郊有茂林修竹,参天古木枝干虬结,高耸入云;一条清溪蜿蜒向远方,流水潺潺,映带左右。
溪边鹅卵石密布,穿着鞋踩上,也能感到足底阵阵闷痛。安柳褪去鞋袜,赤足踏入冰凉的溪水中。
“嘶——真凉……”安柳弯腰,将指尖浸入水中。初春的溪水依旧寒冷刺骨,也就安柳对自己的身体万般自信,才敢过来清洗身体。
等指尖适应凉水,他犹豫着岔开腿蹲下,用手抚上下体。
温热的阴户骤然被冰棱般的手指触碰,颤抖着收缩穴口,射在深处的精液被蠕动着的媚肉层层递出,滴落在清溪里,被水流稀释、带走。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就好像他在荒郊野岭方便一样,偏生昨日射入的浓精还源源不断地从花道里流出,夹紧穴口都没法阻止液体滴落。
“好多……怎么这么多……”安柳捂着脸,低头就能看见白色的浊液把他腿间和溪水连在一起。
“呃……”他受不了似的把手指塞进身体,粗暴地在雌穴内抠挖,指头弯曲,把湿腻的精液剐蹭而出。
他挖了好一会,连冻到快僵硬的手指都被雌穴捂暖了,还是感觉胞宫里鼓胀胀的,有满满的精水蕴藏在内。
弄不出来的……安柳想着,一丝窃喜浮上心头。他难以抑制地回忆,昨日那个疯狂的夜晚,他和韩彬蔚最后都忘乎所以。
他趴伏在鹅黄的丝衾上,身后覆盖着火热强健的男体,男人胯下粗壮的硬挺强势地锲进他的身体,那么大、那么深……破开他的宫口,碾压里面的腔肉。
暖黄烛光下,安柳偏头,隔着牙白的纱帐看见对面铜镜中交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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