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深不见底的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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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顾春秋走到厨房门口站下，环抱双手倚在门上，看着正在出神的李子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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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冀望着灶膛里跳动的火焰，沉默了会儿后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明明只是纳贡这种小事，却如此大费周折，最后还要弄出这么一场戏来，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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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小地方来的穷酸。”顾春秋嘲笑了一声，反问道：“你可知道圣朝为何是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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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冀眉头微皱，这算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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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春秋也不等他说话，自顾自解释：“圣朝拥有天下最多的五境，拥有天下最强的军士，有全天下最好喝的酒，有全天下最美的姑娘，无论是什么事情，圣朝都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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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样的圣朝凭什么要答应你小小庆苍国的无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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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的嘲弄浓郁了些：“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效仿前例，有棋圣崔珏在前，那么庆苍国提出用这个法子重新商议纳贡一事就没人能拒绝，圣朝也只得同意，刚好儒山这几年又出了一位木南山，运气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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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背后其实还有深不可测的蝇营狗苟，只是这些都和你没关系，也不是你一个小地方来的穷酸够资格能了解到的，即便我大发善心和你说了，你也未必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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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冀听懂了，这看起来有些荒唐的两国国策调整，有自己看得清的，也有自己看不清的，背后的原因才是促成扶摇台对弈的最关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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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认为我一定能赢木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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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冀加了一根柴，转头看着顾春秋，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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