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
“我是关朝阳啊!”
老板还是没想起来。
叫朝阳的可多了去了,隔壁王家大闺女叫朝阳,后巷老郭家的小孙子也叫朝阳。
关朝阳尽量用一些比较一头特征性的形容解释说:“关家的老儿子,关朝阳,以前开银楼的老关家。”
“您家蔡老四跟我还是同学呢,他姐姐出嫁的时候,镯子还是我爹给打的。”
“开银楼的关家?”说到这个蔡老板可就想起来了,眼神有些激动。
据说关家祖上凭着好手艺进了宫,后来又从宫里出来开了铺子,且不论传说真假,手艺那可是板上钉钉的好。
往前数二十年,这一带谁家嫁娶,那可都是早早盼着跟托老关家帮忙打首饰的。
“少东家?您这是回来了?”
“蔡叔叫我名字就行,现在哪还有什么东家和少东家。”关朝阳连连摆手,“出走二十来年,总算是能回来了。”
“先不说了,我得回家看看我爹!”
“诶!”蔡叔连忙喊住他,等人回过头来了又有些说不出口,咬了咬牙,“少东家,您家的宅子现在归公家了......”
“什么意思?”关朝阳来之前也了解过情况,知道早些年年被收走的,大都还给屋主了。
“你爹受了不少苦,屋子他没要,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没把话说得太直白。
早些年关老开银楼的时候就是个大方的,不拘是亲戚朋友还是街坊邻居,凡是家里有些什么难事急事的,只要上门去,他都愿意伸出援手。
可那会子他遭了罪被当成典型拉出来批斗,那些个受了恩惠的,害怕惹火上身,愣是没人敢出来帮忙。
后来平反了,关老瘸了腿人消沉许多,跟大家都不再来往。
这几年更是连消息都不通。
蔡叔看着沉默不语的关朝阳,给他指了条路,“以前你爹跟霍家、杨家关系好,听说现在老霍家混得还不错,孙子很是出息,说不定知道你爹的去处。”
“好。”关朝阳心情沉重地应了一句。
情况比他想的糟糕许多。
但还有他更意料不到的事情。
霍家没人在,连宅子都是托给街道办照看,通过杨家这边,又问了知情人,最后东弯西拐终于找到他爹住的地方。
可是人去院空,虽然有人打理,但能看出来应该是许久都没人居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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