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主要做的是什么,若是从前有什么相好的,也一并交待。”
她话不重,通身的威严气派却叫秋喜心惊,哪里敢有半分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回夫人的话,奴婢名唤秋喜,名字是娘亲取的,说奴婢生在秋季的丰收之日,喜是图个好兆头之意。奴婢今年刚刚十六,家中三口人,阿爹在奴婢小的时候已经过世了,全靠寡母将奴婢和幼弟拉扯大,在傅家当了三年差,主要做些外院洒扫的活。奴婢一心只想着赚钱维持家中生计,没空有相好的,即使奴婢想有,怕是也没人看的上奴婢。”
她说的老实,没有留意到打了裴铭的脸。
没人看的上她,就裴铭看上了?
吴氏的脸色一下子十分精彩,但心底却松了口气,至少这丫头,不像是什么精明之人。
若是什么内应探子之类的人,怕是不会犯这种错误,吴氏心内暗暗思忖着。
但她不敢大意。
伯爵府顾侯不是空袭爵位之人,本人官至户部侍郎,贵人原本意欲向顾侯的嫡女提亲,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从而得到户部的助力。但今日之计,让贵人在伯爵府内宠幸一个粗使丫鬟,就是赤裸裸打伯爵府的脸,婚事自然结不成。男人在婚前有通房丫鬟本是常事,不过在人家的府上,而且是在意欲提亲的前提下,还做出这等事,对象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丫鬟,又被众人都瞧见,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吴氏示意管事麽麽,将两碗药端了上来,摆在秋喜面前,并让秋喜抬起头来。
秋喜抬起头后,吴氏仔细看了看秋喜的模样,见这丫头姿色并不算绝色,但一双眸子却清澈动人,若是好好装扮,也是个清秀佳人,最让人羡艳的是她的皮肤,明明是个粗使丫鬟,却比娇养的大家闺秀还要白腻,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瑕疵。那藏在衣服下的身段,也是凹凸有致,不能说十分惊人,却很是赏心悦目。她倒不算长了个勾人模样,但这不自知的勾人,有时候却更加勾人。
秋喜没有注意吴氏的打量,只看着面前两碗黑糊糊的药,困惑不解。
吴氏缓缓道:“傅家虽是五品,到底也算官宦人家,你也应当晓得,世家贵族,有世家贵族的规矩,主母未进门,不管是妾室还是通房,都不可有身孕。”
秋喜一下子明白这两碗药是什么,连忙道:“奴婢知道。”
吴氏道:“这两碗药,都有避孕的作用,左边一碗,药性猛烈,喝下去,恐会伤了身子,以后再难有孕。第二碗则温和许多,只是,避孕的效果就差了许多。你自己选一碗,喝吧。”
秋喜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裴铭会真正收了她当通房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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