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鹤仙子？

那是谁？

常菲正想再听听，却又听得书店中另一个书生打扮的小妖酸溜溜地说道：“凌昕神君还是命好，本来看样子青帝都要让他弟弟继位了，他却转头就娶了小公主……哎，没本事又怎么样，长得好看不就……唔唔唔唔……”

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常菲信手掐了个咒封住那人的口，便有些气闷地向书店外走去。正好遇上来寻她的凌昕，她重又拉着他走上街头。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看了什么书吗？”他见她不说话便问道。

常菲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没看。”

凌昕见她全没有了进书店时的热情，又想到刚才离开时书店里一片哗然的样子，大概也猜到应该是有人说了他什么。

他第一次有些自责。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但常菲嫁了他，他不能让她跟自己一起被人说三道四。她以前金尊玉贵，人人赞颂，成了他的夫人也该继续做最骄傲的仙子。

凌昕不说话，常菲也是。不过常菲心里除了这件事，还盘桓着那个“鹤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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