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
萧卓观察了下方后,不在意的笑笑:“皇宫之大,总有宫人不在意的地方,我这就带你进去。”
他揽过她,以内力推开宫殿后方的窗子,带着她从窗子钻进殿内。
余非晚面上闪过少许不自在,这一路走来,都是他用轻功带着她飞,两人离得这般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他的呼吸打在她耳后的颈侧,滚烫的热意直烧到她脸上。
萧卓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他放下她,自觉的站到门边,背过身去:“我替你守门,你有什么话要快些说。”
浓重的血腥味钻进鼻尖,余非晚难得的蹙起眉头,看向飘动的白纱。
“余非晚。”低弱的声音细细传来。
余非晚忙跑向床榻,当她看到床榻上全是血时,瞳中猛地一缩,握住任月的手:“怎么会这样?你真的怀了龙嗣?”
任月凉薄一笑,脸上苍白:“那又如何?皇上才不会在意这个孩子。”
“你不要说话,我一定有办法救你。”她按上任月的脉搏,心底越发冰凉。
任月摇头拉过她,虚弱开口:“没想到,最后你还能来见我一面,你不用为我诊治,皇上想让我死,谁都救不了。”
她的脉搏越来越弱。
余非晚眼眶微热:“你是为了帮我才抄写的药方,若不是如此,皇上也不会迁怒于你,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总归是帮了我。”
任月打断她的话:“余非晚,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之所以要见你最后一面,便是要告诉你最后一个秘密。”
任月咳出几口血水,她不顾身体的疼痛紧紧捏住余非晚的掌心,眼底皆是郑重:“当年先皇本打算传位给京墨哥哥,是太后和如今的皇上假造圣旨,又买通先皇身边的太监,在众臣的推波助澜下登位。”
“京墨哥哥是皇上的心头大患,皇帝登位后没少对京墨哥哥赶尽杀绝,但皇帝并不知道,先皇留有传位遗旨,先皇还未咽气,当今皇帝便登了基,大局已定,先皇为保京墨哥哥不死,又临时写了道旨,封他为摄政王。”
“余非晚,我把这些都告诉你,就希望你能帮京墨哥哥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当年我年纪和京墨哥哥一样小,可我不傻,他们那些阴谋全都被我知晓。”
“连京墨哥哥都不知道我得知这么多消息。”
余非晚震惊的张大嘴巴,不敢相信听到的这一切。
难怪之前玄青说谢京墨在很小的时候便是摄政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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