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爱边缘性向群体。是以岑萧也配合薛秋华的策划,活动一开始,便身着哥哥的女装吊着威亚,自观众席上方略过,果然博得粉丝的阵阵惊呼与赞叹。
此举也打消了外界对他身体状况的揣测。毕竟一个人能吊着威亚飞行二十多米,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病入膏肓。
三个小时的活动很快结束,岑萧在粉丝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中离开舞台,方才步入黑暗,便被人一把钳住了手腕,自背后抱住了。
滚烫的呼吸贴在耳畔,薛秋华轻声细语地呢喃道:“你跟我过来。”
而后便半拖半抱着岑萧,进了最近的男厕,随便找了一个隔间,锁上了门。岑萧穿着的戏服很长,几乎要拖上地板,他环顾四周,皱眉拎起衣袂,压低了声音问:“你又要做什么。”
薛秋华搂着他,亲亲热热地吻着他的眼角耳畔,“你们小秦总看我看得跟什么似的,也就这地方能跟你说说话……”
宽大手掌按上岑萧平平的小腹,薛秋华收敛了嬉笑,温柔问道:“……还是没了?”
岑萧“嗯”了声,接着就被薛秋华紧紧拥住,后背被人像小孩一样轻柔抚摸,似是安慰他的痛苦。
“……如果我知道,我不会那样对你的。”薛秋华抱着他轻轻摇晃,“我只是当时太生气了……我有病,你也知道的。”
薛秋华确实有病,是精神疾病,学名躁狂症。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薛家将此事瞒得天衣无缝。越是世家大族,越是顾及家族名誉。家中出了一个有精神障碍的成员,并不是多么好听的名声。
而对于薛秋华来说,他更愿意将自己无法控制情绪这件事,视作是脾气不好,而不是精神障碍。说起来也是很好笑,他当初为了控制脾气,才去修的心理学学位,然而认清自我之后却无法接纳自我,简直是相当讽刺。
岑萧两年前无意中知道此事。他当时刚和薛秋华睡了不过两三次,对他的脾气掌握得还不是很好。那天早上起来,薛秋华因为岑萧和家里的佣人多说了两句话,就把他绑在二楼的栏杆上肏了一上午,楼下的佣人都得睁眼看着。他哭得快要断气,一边被肏一边叫着要回家,越叫薛秋华越是气,最后扼住他的喉咙说不如掐死他算了。
等岑萧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的床上,薛秋华握着他的手忏悔,坦诚了自己的隐疾,并提出会补偿岑萧。
这是一笔危险又划算的买卖,岑萧出于商人的道义,连卓肃也没告诉。薛秋华也十分信守承诺,他给了岑萧资源,为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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