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凡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个十分正确的决定,这一动不动就像个大型玩偶一样的家伙,实在很适合用来做陪睡道具。
这样想着,她甚至抱住了少年的一只手臂,然后闭上双眸,缓缓沉入了梦乡。
只是这个夜晚注定无法那么平静,半梦半醒之间,少女感受到了就在身边的家伙身体越来越滚烫的讯号,手掌下意识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伸,几乎变成人体暖炉一样的触感令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匆匆撑住草地直起上身,奚水凡又摸了摸路嘉勋的额头,滚烫到与现在的低温环境完全不符的程度,就好像发烧了似的,温度从她的掌心传递到脸上,少女整个人慌乱了许多。
这是在‘荒郊野外’,既没有什么药物也不可能打针输液,要在完全空白的状况下将一个生病发高烧的人救过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水凡的手轻轻颤栗着,一边胡思乱想现在该怎么办,一边从草地上站起,环顾除了火堆照亮的地面以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满心焦灼。
不过很快,她便逐渐冷静了下来,记忆回到和傅聿?初识的时候,还有面对牧学义与阳嘉泽出现怪异状况时,李川珺所教她的方式。
这里虽然冷,但在盖着外套烤着火的情况下不至于着凉到发烧的程度,算上之前躺在冰凉地面的几个小时,明明能力极强的大男人不可能因为这样就轻易生病,再加上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尝试用这种方式死马当作活马医,因此奚水凡跨坐到路嘉勋身上,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裤子。
如果你要问明明她的爱液就能轻易解决的事,为什么非要把少年的裤子扒下来,那她只能回你一句:
“废话…!比起喂一个男人自己私处的液体这种事,当然是直接做爱要没那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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