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整个进入了甬道的最深处,奚水凡的痛呼与哭泣也同时响了起来。
纪棱微微仰起下巴,眼睛微眯着享受肉棒被紧紧夹住的快感。
虽然也有痛意,但比起从心底涌起的无尽满足感来说,那点疼痛根本微不足道。
即便他也是第一次,忍耐力却比常人要多出许多倍,肉棒的硬度就像铁一样,被紧张无比甚至要痉挛起来的小穴夹住也不会有太多不适,只会让被插的奚水凡觉得痛苦。
他看上奚水凡,可不止一天两天的时间。
“纪棱……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会死……”
冷汗大滴大滴地从额头往下坠,面色惨白的奚水凡意识到第一次已经被他夺走是不争的事实,但也不代表她会就此妥协。
比起硬碰硬来说,求饶才是最好的办法,虽然纪棱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会放过她……毕竟是自己作的死。
“还没动,你就开始害怕被我肏死了呀……真是单纯的小部长。”
背入的体位只能让他看见奚水凡的侧脸,不过这也没什么,纪棱贴在她的耳边,低沉又充满危险的嗓音透过耳道传进大脑,危机感一瞬间遍布全身。
她想逃。
“我会如你所愿……把你肏哭,肏死。”
话音未落,紧握着奚水凡手腕的纪棱就开始挺动臀部,即便抽送如此艰难,他也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使着劲将肉棒往里插,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啊啊…!…痛……轻点……纪棱…副会长……对不起…对不起……呜……”
泪水与汗液相似,透明的躯体从毛孔中涌出,依附着重力砸在地板上、奚水凡的腿上。
即便很快就会蒸发进入空气之中,也无法带着将它们产生的痛意就此消失。
奚水凡从神经末梢开始对纪棱产生惧意,语无伦次地对他道歉,只求他放过自己,无论要她做些什么。
“真是个哭包,一点变化也没有……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
纪棱低笑几声,缓缓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抽了出来,却又引出许多滚烫的泪滴,濡湿了她的小脸。
放开奚水凡的手腕,即便不制住她,密闭的公共汽车也无法让她逃离。
抱住她站起身来,然后把水凡无力乱动的娇躯放到自己刚刚坐的位置。
他一脚踩在楼梯上,神色霸道:
“自慰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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