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
顾旬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两句后就见容恬浑身打着摆子走到马路中间分开大腿蹲了下去“请大家看小母狗尿尿~啊。。。呜呜”
说着便不知羞耻般的尿了出来,那尿直通他后庭,一股股浇着最后竟是被自己尿到了高潮。他失神的蹲了半天又大声说道:“感谢大家看着小母狗把自己尿高潮。”
嘭——“呀。。。。哈。。。哈。打到骚点了。。”
容恬下身大张被当成靶子绑在了校场上,顾旬正拿着软布缠好的箭矢一下下朝他下体射着。那箭虽是绑了步打到身上也还是有几分疼的,可容恬哪里控制的住自己不发情。每次箭头打到阴蒂菊穴都要哼哼唧唧的喘几声,女穴和后庭一张一合的不知是期盼还是惧怕些什么。
“呃。。。嗬。。。啊啊啊”
顾旬像是知他心中所盼,箭箭瞄准他女穴,终于一箭射到了里面,容恬觉得那箭仿佛是射到了他宫口,生生堵在了上面,尖叫着高潮了。
“真是贱货啊,你这身子倒是耐玩,走了,明儿继续~”
“呜呜。。。呜。。。夫主你越来越坏了。”哭唧唧的容恬自己拔个箭愣是又喷了一次。
“唔。。。唔。。。”
容恬被顾旬绑成了盘腿而坐头和阴茎几乎要贴在一起的姿势放在了木桶里,阴茎套了个可以做活塞运动的套子,而这套子的机关则被塞在了他嘴里,只要他上下动动脑袋就阴茎就能得到抚慰。
顾旬临走之时给他灌了一肚子水,又塞了一科烈性的春药到他嘴里,盖上木桶盖子就走了。
容恬被药折磨的实在难受自然要不停的摆动脑袋让阴茎得到抚慰,可也避免不了的射了自己满脸。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他上次喷在脸上的精液还没干就又涂上了新的一层,最后竟是把自己玩到尿了一脸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顾旬倒是没忘把他忘了,“妈的这么下贱,他一定不是我媳妇。”
说完把他扔浴桶里逃也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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