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劲。”常羚白了他一眼,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光,踩着高潮的曲点混入舞池。
半首歌唱完,DJ拨动碟片,换了首新曲。
这是最近流行的一首,舞池中许多人都将双手高举,跟着前奏轻轻摇摆。常羚好久没来夜店了,见状也乖乖跟着摇手玩,反正跟大家一起做总没错。人到了夜里本来就比较容易嗨,配上夜店的灯光和气氛,再加他已经喝得有点迷糊了,跟着大家一起做了许多清醒时绝对不敢做的羞耻舞蹈动作。
不是sexy那种,是很土味的舞蹈动作。
如果他没有喝酒绝对无法跟着人跳这些,被人拍了这个传播和被人传播艳照他选后者。
就在常羚纵情舞动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屁股被摸了。
这个人首先是有点胆怯,摸了一下瞬间撤走,后来大概是发现常羚懒得管,又打着胆子摸了上来,手从短裙下方伸进来,摸到了常羚的屁股肉,轻轻地捏了一把。完成捏屁股肉的东西需要三秒,这足够让常羚反手抓住咸猪手的手腕,逆方向一扭,将手腕直接折断。他背后传出一声惨叫,常羚再转身就沿着线索找到了咸猪手的主人,一个比他略矮的男青年,正抱着自己手腕哀鸣。
青年也知道心虚,除了剧痛的瞬间没忍住,后来都一直努力压低声音,除了附近的人能注意到外,舞池里大部分人都还沉浸在超大音量的潮歌中摇头摆脑。常羚走近他,发现了青年眼中的戾色,轻蔑地勾起嘴角,伸手拽着青年的衣领将他拉近,痞气十足地问:“不服啊?不服跟老子出去打一架?这家店旁边就有一条巷子,进去单挑啊?什么人都敢摸,想死啊?”
喝多了容易热血上头,要不是内保一直往这边看,常羚现在就要敲碎酒瓶跟这小子干。
他的酒嗓混在超大音量的背景音乐里并不显得粗,反倒有种沙哑的诱惑感。
青年并没怀疑此人的性别,就是感慨现在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彪。而且,这个女人力气挺大,又比他高——青年怀疑常羚是蹬高跟鞋来的,估计喝了不少酒,不由得担心“她”一时气愤抬腿踩他。按照“她”的狠毒程度估计能用高跟鞋的跟把他脚面跺穿,他全力挣扎推开常羚,连狠话都没敢放,扭头就跑了。
主要是他觉得常羚说的出去打架肯定是意气话,等下叫了保安来逮他他就得进局子,犯不上。要是他真信了常羚说的出去打架,那他还是乐意的,真进了小巷子那谁占便宜还说不定呢。不过不止常羚注意到内保的目光,青年对面也有几个内保发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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