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毕竟去省里打比赛算是公费旅游。
球队里的男生们自己建了个聊天群,虔园园和符旗都在里面,球队去了省里之后,他们俩上完一天课回去打开手机,群聊天消息都上百条。多是照片,比赛期间的各种合影、拍其他学校的啦啦队、在比赛间隙出去吃东西的照片、不比赛的晚上在酒店偷偷打牌的照片,一连串的照片之后就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吹牛逼。
虔园园又往上站了好几个台阶,她其实也挺想去省里玩的,但是现在讨论的话题正严肃,她不允许符旗给她弄走题:“你怎么老想着玩呢,正经的,说高考以后去哪里。”
符旗拎着拖把往小水桶里浸,他不知道是拖把沉,还是自己的身体沉,好像连说话都要费好大劲:“不知道呀。”
“你啥都不知道,问你徐祁舟去哪里你也不知道,啦啦队的人最近老跟我打听,又是传他保送这里稳了,又是保送那里稳了,我看哪个大学他都稳了。”
符旗笑起来,因为有点喘,又开始咳。
他前一阵子感冒了,还没好彻底,因为徐祁舟莫名其妙地不准他吃药。
篮球队的聊天群里发的照片里很少有徐祁舟,一般只出现在球队比赛结束的合影里。符旗在照片上见他见得不多,多的是一些很突然的夜晚,有时候是周三,有时候是周六,要看他比赛日程安排。
有时候是见到他一个人,有时候是他和他的摩托车。
周六还好,符芝在县城的时间比以前久了,周五早饭后就出发,周一晚上回来。在家的晚上偶尔会听到她微微笑语跟一个男生通话,符旗告诉徐祁舟,徐祁舟说或许他快有一个姐夫了。
周三就有点麻烦,符旗得跟班主任请假不上晚自习,虽然从来没有不批过,但是想到自己撒着什么样的谎,符旗请假的时候,脸总要红到耳朵根。
在上晚自习的学生一批一批从大门涌进学校的时候,符旗也总是不好意思从大门出去,他捏着班主任批的假条,像个小贼,悉悉索索地走到西侧小门,把假条递给门卫。
三次都是星期三,三次都是因身体不适请假回家休息的他。
徐祁舟每次都在西侧门的路对面,站着等他,单肩背着运动包。他一出来,徐祁舟就会挥手拦一辆空的士。
坐上的士的符旗就更像个蹩脚的贼了,心虚得不会说话,徐祁舟问他晚饭吃了没,嗯。问他最近学校考试没,嗯。问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
“哪里不舒服?”昏暗的的士里,徐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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