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臂还没撑直,人又软倒回被里。
她仰头躺在中央,身上披着的袍子已经敞开,玉白胴体一览无余。
齐祺没法,只能别过头去拉好袍子,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木桶边。
一块精致滑软的美玉溜进水中,激得水面不断泛起波纹,齐祺端坐在床上,等了半刻钟,没见雨滦镇静下来,反而看到她越来越抖,牙齿敲得咯咯响。
“好冷……好热……”坐在水里的雨滦抱住肩膀,发出痛苦的呻吟,唇瓣颤抖着挤出苍白的雾气。
齐祺实在坐不下去了,起身快步走至她身边,直接把雨滦紧紧搂在怀里,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热……热……”像个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雨滦贴紧齐祺的脖子,滴水的肌肤冰冷,却还说着相反的话。
“热也不能再泡了,不然该冻傻了!”他卷起她放至床上,扯了一条干净的帕子胡乱帮她擦拭,却不知擦出了雨滦的火来。
不算柔软的帕子磨过娇嫩雪肤,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近在咫尺的阳刚气息,又勾引藏蕴于体内的躁动药性,迷去了雨滦的神智。
她开始在他颈边磨蹭,曲婉有致的身子贴着他的,嘴里一遍遍地唤着“齐祺”。
即使沉溺于欲壑当中,雨滦也下意识地明白,只有这个人能帮自己。
蹭着蹭着,她嗅到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清灵静神的龙涎香,是齐祺颈袖处惯有的味道,她印了上去,亲着他不断上下的喉结。
齐祺按捺不住了,他抬起她润泽的下颚,急切地俯下头。
肖想许久的齐祺,小心又热烈地纠缠着雨滦,衔着两瓣柔软翻来覆去地吮舔。
舌尖互缠,津液交融,整个天地只剩下亲吻的吧叽声,直到雨滦喘不过气了,齐祺才肩膀一轧,将她压在身下。
“雨滦,给本王好不好,本王回去许你妾的名分,屋里只你一人。”他迅速拆解自己的衣裳,吻落在馨香的脖颈处,慢慢越过锁骨游走。
被含住的一刹那,雨滦媚然地哼了一句,男子热烫灵活的舌卷着胸尖舔舐,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呻吟渐渐高亢,却在听到他那句问后,骤然有了思绪。
妾是什么,不及正妻,孕出的子女为庶,更甚者只能给正妻抚育。雨滦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受那种苦楚,她不会答应。
“不行……我不要做妾……”她伸手去推齐祺的肩膀,却被他拂开。
他霸道地在她胸前汲取,痛得她失了力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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