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祭祀天地社稷摆在一起讲,而且是更“紧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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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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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摇了摇头:“皇帝还是先不要多问了。此事,我若不能全信,那就言之百害而无一利。然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故而常洛斋戒礼佛、遣人去诸寺进香,也能略表我朱家诚心,无有冲撞神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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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现在也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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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盯住了朱常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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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何时害过你?”李太后摇了摇头,“翊钧,稍安勿躁。那三人名姓籍贯俱在,查访不难,想必很快就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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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改常态,用了亲近的称呼,像是哄朱翊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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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诚恳慈爱的语气,朱翊钧沉默片刻,而后说道:“若移居却不开讲,外臣必定纷纷进言。母后,不如还是皇儿先寻些由头拖个一月两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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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廷传懿旨,他不确定是母后深思熟虑过的,还是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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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刚才的举动就很不对劲,慌了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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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移居慈庆宫,必须要尽快办了,明日便办!”李太后又强势起来,“皇帝也不用有疑虑,若查访之下没有这三人,无需皇帝左右为难。本宫自会做主,打发他去凤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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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惊得嘴都张大了,却只见朱常洛仍然是一脸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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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那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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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宗室里犯了大罪的人,才会被贬为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