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更加软弹好玩。
声音黏腻,甜甜地哀求着他们操得更深,揉得更重,玩得更狠。乖巧地扭动着身体堪比高级性爱机器地迎合一切因欲望而起的掠夺占有。
因为渴望爱,所以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去讨好去求爱,就像追逐火的飞蛾。
玻璃落地窗整面一体,没有窗帘的遮挡把顾南生的身体完全暴露,穿着一层比不穿还过火的薄纱,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人群拥挤,顾南生觉得身上的热被玻璃的冰凉很好地镇住了,他手支撑住身体,侧过头把下巴搁在埋在他胸口吮咬他的奶子的体育生脑袋上,短短的板寸刺得他的下巴有些些微的疼。
那个精致小巧的下巴上有一个红色的手指印,在这张完美的脸上像是一个难得的瑕疵,让人有种把神祗拉下神坛的亵渎感。
体育生隔着纱用嘴唇抿着顾南生的奶头,轻纱粗糙的质感摩擦着饥渴的奶头,被嘴唇和舌头包裹着舔吻,当体育生用力地吮吸或者轻轻地用牙齿抵着奶头咬合时,顾南生会发出难耐的闷哼。
带着难以忍受的哭腔,空出一只手去压着体育生的头往自己奶头上摁,然后被从背后操的班草干的整个人贴在玻璃上。
同桌的手指摩挲着顾南生的屁股,甚至过分地去摸两个人的交合处,拉着露出肛口的一点纱往外扯动。这个动作让顾南生和班草都呼吸沉重,薄纱挪动位置在肠肉和龟头上摩擦,那种强烈的刺激让班草险些忍不住射了出来。
班草推了一把同桌,抓着顾南生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鸡巴稍微出来了一些,露出被淫液打湿黏在他的鸡巴上的薄纱,看着像是某种意义不清的工艺品。这个俗称“火车便当”的抱干姿势羞耻度爆棚,很考验人的臂力,班草的体力远比他的外貌看起来要好得多,这个艰难的姿势让他轻易地做到并发扬光大了。
顾南生看着玻璃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身上的薄衫轻飘,像是一层云雾一般缭绕着身体,时不时飞起露出身体,半透半露中腰线和激凸的奶头展露无遗,胸口被口水打湿的部分比别的部位都要透得多,那艳红的奶头直接透了出来。
大张的双腿间小肉棒硬挺着,被同桌撸出深粉色的龟头,再往下能模糊地靠着倒影看出来一根粗壮的肉棒正在进出那个小穴。白色的纱磨着肛口进入顶到底,又磨着肠肉抽出。
“呵!……呵……受不了……大鸡吧太可怕了……好难受……要死了……”说着这样拒绝的话语,顾南生自己的肉棒却是硬得往下滴水,龟头上凝起成珠的前液,因为被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