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是最温柔的。因为往后的每一下,深得他高声尖叫。每一下都用力得仿佛要把他的灵魂撞飞。
性器整根插进他的身体里,连喉咙都有被顶到的错觉。
凌希宁甚至连抓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抽插,像个性玩具似的被男人按着发泄性欲。
他甚至连内裤都没被脱,只是稍微把内裤拉到一边,他的穴就能随时被男人操弄。
“轻啊,轻点。啊,太深了,轻点啊。”凌希宁的每一声都带着压制不住的呻吟。
“来暗杀我前,就该知道这样的下场。”温博年的声音冷且夹杂着报复的快感。而每一句话,都必然带了更加用力的挺进,使凌希宁的呻吟声更为疯狂。
靠,这人进剧情了。
凌希宁真的想骂脏话。可诚实的身体告诉他,因为剧情他更性奋了。
骚穴又软又湿。淫水随着抽插流到沙发上。
凌希宁试图挣扎,然而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别,别给我逮到啊,机会。不然我一定啊,一定会杀了你。”
“你现在就可以杀我。”温博年将凌希宁抱起,改成了女上位,“用你的骚穴夹死我。”
随着重力,小穴慢慢把肿胀吞进身体里。比起刚才的狠操猛干,这种女上位的慢动作,磨人又羞耻。
凌希宁下意识就用手撑在温博年的肩膀上,却不经意按压到了手上的伤口,倒抽了一口凉气。
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可温博年却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你受伤了?”
“没,没有。”凌希宁完全想不到主人会这么敏感。措手不及的凌希宁连撒谎都带了迟疑,破绽百出。
“给我看看。”温博年不由分说,就抓着凌希宁的手,想要把对方的手套脱下。
“主人。”凌希宁皱着眉头,他有些害怕,“这种时候,聊这多扫兴。”
刚才两人正热火朝天,你侬我侬。而如今他就坐在主人的身上,主人的东西都还在他身体里。主人却要这时候要和他说身上有什么伤?
“怎么就扫兴了。Dom有责任保护Sub的安全,在任何时候!”
BDSM本来就是危险的性爱游戏。若因为高潮就能无视Sub的生命安全,那个人就不配做Dom。
温博年不给凌希宁挣扎的机会,直接把凌希宁的手套摘下。
手套里面是白色的纱布,简单地包了一层。温博年小心翼翼地拆开白纱布。
只见手掌侧面有大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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