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但在让你离开前,我得先验验货。”
“验、验货?”温父被这个词语弄得发楞,随后又明白地淫笑起来,“好,温少您随意。”
温父被执事请到门外,坐到外厅的沙发上检查执事给他的合同。在离开温博年的视线后,温父表情明显带着满满的鄙视。
好好的女人不要,男人不玩,非得买一个恶心的双性人。在温父眼中,凌希宁就是个畸形人。和那些长了六根手指,或是天生兔唇的残疾人没什么区别。他非但没有任何兴趣,反而觉得异常恶心。偏偏这个畸形人越长越漂亮,瞧着就是个祸水。害怕凌希宁会和大儿子一样越长越残,温父动了心思。他干脆给凌希宁找个买主,在这花苞一般的年纪卖个好价钱。好歹不枉他养了凌希宁多年。
室内只剩下他与温博年两人,凌希宁握着衣摆的手更加紧张了。“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温博年更想自己亲手拆这份生日礼物,可这只小可爱似乎有些紧张。
凌希宁扭扭捏捏纠结了一下,但还是往西装纽扣伸去。
会被怎样玩弄,他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么。他只是不舍得这身衣服罢了。哪怕有点不合身,可这衣服也是他出生以来穿过最好的衣服。凌希宁咬着下唇欺骗自己。只有这样,他才会好受一点。不至于被自己的悲惨人生弄得想哭。
全世界那么多正常人,为何只有他这么倒霉。
没人会给他答案,也没有人能够拯救他。
全身光溜溜站在另一个人面前,凌希宁觉得异常羞耻。可温博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温博年拍拍身旁的沙发,“躺下来,对我张开腿。”
简单直接得像训狗一样的话语。
凌希宁忍着心中的不悦,顺从地走向前。
哪怕他心中有无法熄灭的愤怒,也只能忍耐。他绝对不能反抗。他没有后退的路。他回不去凌家。
不就是这个身体吗?这样恶心的身体,他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每一步往前,都是他内心的挣扎。随着他逐渐靠近,他眼中的抵抗缓慢减少,直到最后只剩下满眼的绝望。
没有人会救他,这就是他的命运。
顺从地躺到沙发上,一腿吊在地上,一腿挂在椅背,凌希宁将他自认为最恶心又最耻辱的地方展现在温博年面前。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那隐秘的部位被陌生的手指碰触, 凌希宁敏感地闪缩了一下。自己清洗下体与被别人触碰的感觉很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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