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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了那么一下,凌希宁下体就开始湿。他又忍不住亲近地将那潜伏在内裤下的性器从头吻到尾。弄得温博年半勃起时,他才咬下内裤,将那根又爱又怕的性器含住。主人不喜欢他用手,更爱看奴隶用嘴巴追逐那根挺翘的模样。随着性器越来越硬,会像逗猫棒一样慢慢翘高,迫使凌希宁追逐。
通常凌希宁全程只用嘴巴,可这次是主人允许他冒犯。凌希宁很直接就伸出双手,毫无规律地抚摸主人的身体。大腿、腹肌、性器,凌希宁想到就摸,嘴巴始终没离开那根硬直,像个贪吃的孩子。
对于凌希宁口中的亵渎只是口交,温博年并没有感到太多出奇。奴隶本身有太多事情不被准许。若凌希宁想拿鞭子出来抽主人一顿,温博年一定不让凌希宁如愿,并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大没小的奴隶。
将性器舔湿后,凌希宁便缓缓将性器含进喉咙里。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该让主人开心。深喉是每个奴隶的必学内容。哪怕半年时间让凌希宁技巧有些生疏,他依旧忍着那一点不适,努力将整根含完。直到主人完全进入他的嘴巴里,凌希宁内心猛然涌出一股充实感。再也压抑不住,凌希宁将手指抚慰到自己的阴核上,一边贪心地吃着主人的大肉棒,一边手淫。另一只手还不忘继续乱摸,真正把主人给的特权用到了极致。
长达半年没有性事,凌希宁摸了阴核一会,自己就射了出来。可只要温博年没有射,他就不会停。精液是主人赐予的最高奖励。哪怕凌希宁被操软得合不拢腿,鞭打得跪不起身,也会想方设法地让主人射出来,否则奴隶的精神就得不到满足。这是温博年调教多年最满意的一件事情。
分别半年,奴隶主动为主人口交,作为爱人而言,温博年是享受的。就在温博年享受奴隶的服务正舒服时,凌希宁突然匆匆跑了进厨房,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听那声音,似乎要拿什么东西出来。
温博年看看自己被冷落的性器,越发生气。这奴隶真是越发无法无天,居然敢没有报告就丢下主人跑掉。距离五点还有十分钟,温博年表面上没有责骂凌希宁,内心已经在想着要怎么和奴隶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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