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你会和她上床?没有关系你会和她一起吃饭?”腐烂的伤口被自己亲手撕开,凌希宁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温博年,别把我当傻子。我亲耳听到你在电话里的温柔问她想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你还要给她亲手去拿。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从来都没给我拿过一杯水。”
那温柔的声音,他和温博年在一起七年,都没听过。从来都是他在伺候温博年这个少爷,更别说温博年为他拿点什么。他真的嫉妒得发狂。嫉妒那个女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东西。得到光明正大和温博年在一起的权力,得到温博年温博年的关心,得到了温博年的温柔。
而他,不过是温博年的一条狗。一条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时刻看着主人脸色的狗。
或许这一切错的其实是他才对。是他太贪心,他想要越界,想要更多。主人找女主人本来就是一件合理的事情。不合理的是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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