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人解释。凌希宁的性格就是这样,自卑又好强,把他训人时的模样学得十足十地像,可内地里还是个爱哭又敏感,一点点小事就纠结半天的人。
外国社交礼仪本身就比较暧昧。被拍下来以后,媒体天马行空,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他根本无法制止。尤其是这一切报道还被家里允许,他更无法越过长辈们,给那些施加媒体压力。他一颗心都扑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和那些男男女女没有半点关系。
这一切,身为主人的他,本来就不需要解释。奴隶不信任他,还偷跑出来,就是他身为主人的失职。
内心想法是一回事,可温博年并不打算轻易饶了这个让他担心这么久的奴隶。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在这么短时间里掌握凌氏企业。没他在背后支持,像凌希宁这样一个还在就读的大学生,要想和那些混迹商界几十年的老滑头谈判,坐稳凌氏总裁这个位置,根本就是天荒夜谈。
“你违反契约,顶撞主人。信任那些毫不相干的报道,一个人跑了。你说错的是谁?”温博年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冷冷地盯着凌希宁。
这宛如君临天下的模样,让凌希宁忍不住想要臣服,跪拜在他的脚下。下体不由得一紧,小巧的性器半勃起来,撑起了裤子。长达七年的调教,只一眼就让他身体有了反应。
“你不要偷换概念,明明是你……”话说到一半,凌希宁就沉默了。
他没有任何责问主人的权力。说到底,他只是个奴隶。哪怕说得好听点,称作sub。可sub的准则就是服从dom的一切指令。所以无论如何,什么原因,错的都是他。没有理由,不能反抗,只能执行。
他有什么反抗的权力呢?他连命都是主人的。若不是温博年一直养着他,他这样的身体,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三餐温饱,像正常人一样得到良好的教育。
他不需要像街边的乞丐等待其他人的施舍。他的一切都是由主人赐予他。他不敢离开公司,是他知道公司里有温博年的人。只有呆在这里,他才感觉到被主人圈禁的安全。同时也只有呆在公司里,那些虎视眈眈,想要他命的人,才无从下手。
只一个表情,温博年就看出了凌希宁的想法。
“既然你不是忘不掉我,那你害怕什么呢?你只是被我用照片要挟,才当我的sub。难道你害怕爱上我,所以才不敢回来?”温博年微笑着给了凌希宁一个很好的台阶。长达七年的时间,从青年到达成年。温博年深知凌希宁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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