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不主动说,平日里一桌吃饭还是和和气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余伍有些憋屈,不想被这般对待,但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如此继续下去,顾孟就算不赶他走,怕也不会再多看他两眼。
他不由想到了余秋涟说的“绑住顾孟”。可是怎么绑?顾孟在操干他时常戏说他奶子不如女人大,身子不如女人软,说到底是嫌弃他的男儿身,若外面女子比他更让顾孟满意,顾孟又凭什么回头找他。
余伍越想越烦躁,脑子突然冒出个念头:若他是女人便好了。他知道顾孟原本喜欢女子,在床上干得痛快了,最爱用“骚母狗”“骚娘们”这样的浪话羞辱他,虽然余伍晓得床上的话做不得数,可此时他就像魔怔了一样,只想叫顾孟能再亲近他。
第二日是个好天,余伍一大早出了门,赶着裁缝铺子刚开门没什么客人时,遛进去买了一身新装。
铺子老板不识得余伍,见他衣服样式普通却用料考究,当他是贵客。
余伍遮遮掩掩地要了店中最大尺寸的女装,老板还以为他是给自己夫人买衣服来了,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尊夫人这身形,定是多子多福。
余伍脸上发红,又不好反驳,只是含糊应着,拿到衣服就离开,一刻不敢多呆。
晚间,顾孟谈完生意回去,主屋房门紧闭,也不见余伍来迎,他不由暗暗生恼。
顾孟其实心里远没有面子上这般淡然,大半月没歇在家中,余伍仍一副有他没他无所谓的样子,本是想给余伍教训,反倒硬生生叫自己憋了半个月的火没处发。
好几次吃饭,他看着余伍无意吐出的红嫩舌尖,都恨不得一把将人按到胯下,狠狠肏烂余伍的嘴,让那张骚嘴除了含着鸡巴吞口水外,再说不出一句让他生气的话。
顷刻间,顾孟脑中已经过了无数种欺负人的法子,个个皆能使余伍三天下不来床,他愤愤转身欲离开,被一旁的环儿喊住了“爷,三夫人请您进去见他一面。”
顾孟脚步一顿,本想好了再等两日余伍还不服软,便叫他尝尝自己的手段,现在看似乎用不着了。
摆摆手示意环儿知道了,顾孟回头往主屋走。余伍自进门便一直同他住,两人闹别扭到现在,他也有些天没在自个儿屋睡了。
推开房门,里面一片昏暗,只在桌角点了根蜡烛,顾孟瞧不真切,隐约看见床上坐着个人,他轻咳一声,知会余伍自己来了,又问“怎么不点灯?”
床上的人影晃了晃,余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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