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相公很喜欢。”
“骚狗儿的屄又水又嫩,比以前更紧,伺候起男人来,强过娘们了。”
说得余伍面红耳赤,三两下便叫顾孟得手。不仅抹了膏,还让大鸡巴趁机松了一番穴,最后结束都不安宁,屁眼里又被塞上假屌。
用那玩意,余伍每日有两三个时辰出不了门,哪来心思管旁的,偶尔去别院看秋涟,还得提前把羞人的事办了。
幸而见过孩子,秋涟再没提别的要求,对余伍态度和缓了些,余伍说三句,她也能平心静气地回一句了。
于他而言这已足够。
孩子尚小,有乳娘喂养,余伍每日会去陪伴,说来有趣,这小外甥跟他熟悉之后,每一见他便“咯咯”笑得不停,愈加惹人爱怜。
与这孩子的白胖健康相比,小的那位就没那么好的运气,约是未足月生,体质虚弱,环儿说,不仅个头小,叫声更细得像猫崽儿。
余伍和二夫人不睦,有心去看也没机会,偶尔听顾孟讲过一两回,身子确实不大好。
按理这跟余伍扯不上关系,但每逢偶遇白巧云,她那扒皮拆骨般的眼神,俨然是将他恨上了。
余伍怎好意思同女子计较,于是也没向顾孟提过,想着恨就恨罢,又少不了一块肉,随她去便是。
……
日子过得快,眼瞧孩子都快半周了,余伍每日要调理自个儿,还要顾着小的伺候大的,不忙碌,但绝称不上闲。
天暖和的时候,顾孟带一家子去了滢洲。大少爷被乳娘抱着跟来,小少爷则因体弱留在家中,回去时,不晓得从哪里传出风言风语,说顾爷看中大少爷,对病怏怏的二少爷不上心。
余伍也是无意从厨房过,隔着未关严实的窗,听到里面的下人闲话。他向来没做主子的自觉,不敢代替顾孟管束仆人,实在忍得憋闷,才一把推开门,吓得人噤了声。
孩子半岁不到,能看出什么,余伍又生气又觉可笑,若说是孩子出身不同,那比起白巧云,怕是没名没分的余秋涟更逊色些,顾孟怎会对孩子区别相待?
这样不实的传言,余伍听过就过了,并不知有些人却将它记在心上。
年中,顾孟要出趟远门,约摸一月。家中事物照往常般由正夫人管氏打理,怕余伍受刁难,临走时顾孟当所有人面,将身上长佩的家主玉牌解下交予余伍保管,这小小一块玉,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把“受宠”两个字明着抬出来了。
余伍心眼实,顾孟让他收,他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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