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难道她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无事,你休息吧,我改日再来。”顾孟神色冷淡地摆摆手,他喝得不多,没有醉。
“爷……”商艳儿仍想挽留,顾孟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独自步入空荡荡的街巷,晚风徐徐吹过,蕴出丝丝凉意。
顾孟以为他快忘记余伍了,那个平庸粗鄙,和自己无一点共通之处的男人。
今日跟商艳儿调笑时,他忍不住回想到两人闹翻时说的话,心里憋满闷气与不甘,夹带着不愿承认的淡淡悔意,顾孟甚至在思考那日说话是不是真的太重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到底什么时候关注起余伍来的?
原先不过满意那副身体,刚强有力,淫辱起来同时满足了征服欲与施虐欲,毕竟能用鸡巴把一个健壮汉子肏得如娘们般尖叫哭泣,说不得意是不可能的。
后头不知不觉在意的渐渐多起来,那个人左手有处疤,小时顽劣被镰刀割伤的,至今未消;那个人最敏感是后腰,轻轻揉两把就软在他身上,屁股直摇;那个人爱吃甜食,每回吃着他带去的点心,眼睛弯得像家门口晒太阳的花脸猫。
顾孟刻意去遗忘的细节,一再浮现于他的脑海里。
他不是个愚蠢之人,相反很精明,顾孟能从一桩生意中清楚地分辨利弊,可那些在针对余伍的事上,毫无助益。
分明最好的结果,是借着这次的事,两人断了牵连。他依然是往日风光的顾家二爷,不会留人话柄。
是这样的,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冲去余家,把那不听话的贱货扒光衣服毒打一顿,教他屁股肿得连凳子也坐不住。再狠狠地肏,肏到他不敢惹怒自己,以后乖乖听话。
“呵”顾孟甩甩头,呼出一口气。或许有些醉吧,不然为何明知应该怎样做,仍会存些荒唐的念头。
这段本可有可无的关系,如今让他明确感受到危险,如同行途中出现的岔道,看上去崎岖蜿蜒,又引诱着人前去探寻。
没那次争吵,还要些时日才发觉,现在顾孟缓过劲来,就不会允许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不去见,不去想,他该彻底斩断与余伍的纠葛,使自己没有误入歧途的可能……
只是顾孟不知,从他睡了余伍那天开始,便早已一脚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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