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伍心头悔恨交加,本是来教训欺负自己妹妹的“混蛋”,却让“混蛋”当女人一样开了苞。顾孟一身怪力,根本反抗不了,他没用地撅着屁股教顾孟肏得哭叫求饶,最后甚至从中觉出了些滋味。
顾孟足足在余伍屁股里射了三次才歇下,余伍累得晕过去,又被顾孟一脚踹醒。顾孟警告余伍,如果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便找人将他们兄妹俩送去妓院,往后日日伺候男人。
余伍脸给打得青紫,哪还敢忤逆顾孟,流着眼泪点头,被顾孟冷漠地丢出了屋子。
裤子撕出一个大口,余伍捂着流精的屁股慢吞吞往家走,庆幸的是离得近,又一路没遇见人,安全回到了家。
怎么能不恨呢?他恨得咬牙切齿。
幸好余秋涟和顾孟欢好时,承受不住先昏了过去,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余伍去找秋涟摊牌,没提到顾孟碰了他,只说那天无意间见了,希望秋涟别再跟顾孟纠缠不清,顾孟不是能托付的良人。
秋涟答应了兄长仔细想想,可没料到过几天母亲就病得更加严重。坐在重病母亲的榻前,余伍才恍然清醒,他们并没有权利说“不”。恨过怨过,又能如何?这就是命,他们这样的人就像卑微的蝼蚁般活着,任何外力都能够左右。
从愤怒不平到认清现实,不需要太久,因为比起这些没用的情绪,如何吃饱肚子才是该去想的。
于是那之后,他成了帮助促成这段关系的人,每次替秋涟跟顾孟传话,顾孟看他的眼神,不屑中透着淫邪,让余伍羞愧又心惊。
顾孟很明显没有忘记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反抗过自己的,为了教训余伍,他找到一个绝佳的方法,在里间干完余秋涟,再在外间命令余伍拿嘴伺候。
男人的大鸡巴刚插完女人,带着股腥臊气味,余伍痛苦地张嘴含住那根捅过妹妹私处的肉棒,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混杂淫水的涎液,他又羞耻又怕妹妹发现,一紧张牙齿磕到,顾孟便会甩手一巴掌抽过来,几次下来才勉强熟练不再挨打。
他们两兄妹就这样隔着一堵墙,被同一个男人玩弄,通过这下流至极的手段,来获得比种大半年庄稼还要多的银子。
现在想来也不算隔了很久,那些事却像是很远以前发生的一样,余伍已经记不清当初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顾孟,反而这段时日的纠缠,在他心底印得深刻,没有余秋涟,仅他和顾孟两人。
他不是什么好人,顾孟就更是坏透了,如此不堪的交易,又有什么放不下……可即便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