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躲顾孟,但遇到了就不由想起男人在床上欺辱他的样子,再看边上的婀娜佳人,只觉得后面疼痛得难以忍受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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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初八,余伍如先前的约定去妹妹那里用了晚饭,提灯笼回来的路上,隐隐听着周边几户人家传来谈笑声音。
他到家打开屋门,把带雪的斗笠抖了抖挂在墙上,屋里黑漆漆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余伍喝了些酒头发晕,手指头都懒得动弹,脱下外衣钻进被子里囫囵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隔天才醒,他迷迷糊糊倒在床上不想起身,饿得受不了,才下床给自己煮了碗粥,然后又爬回床卧着。余伍无处可去,余家屋子盖的偏僻,周围没几户邻居,家里出事后,上门拜访的亲戚更是少有,生怕余伍张口问他们借钱。
“砰砰砰!”
刚睡着,家里门给砸得直响。余伍睁开眼脑袋发懵,晚上了,会有谁来敲门?
余伍套好鞋子拉开门,被外面的高大人影吓了一跳,油灯凑近一看,竟然是顾孟。屋外此时正飘小雪,雪花打着旋儿簌簌地落在肩上,顾孟穿了一身玄色暗纹的袄子,披着斗篷,似办完事刚归来的样子。
顾孟看余伍呆愣愣地站在门口,不耐地啧了一声,推开余伍走进房间。余伍的住处和余秋涟的离了不远,但余秋涟的屋子新砌没几年,里面倒腾的像模像样,不似余伍,住着父母亲留下的旧屋子,逢了雨天还有些漏雨。顾孟淡淡扫了一眼陈旧的屋子,眼神里是遮掩不住的嫌弃。余伍瞧得分明,站着有些局促地搓搓手,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拉出凳子用衣袖掸了掸,搬到顾孟面前。
“爷,您……您怎么来了?”余伍战战兢兢地跟在后头,摸不准顾孟来这儿的意思。
“我不能来?”顾孟撩起衣摆坐下反问。
余伍哪里敢说不,“我没这个意思,您当然能,有什么事爷尽管吩咐便是……”他下来得急,袜子没穿,外衣也没扣好,直往里灌风。但在顾孟面前他不敢动作,只有咬牙忍耐着。
“哧,就这点胆子,见了爷吓成这样?”顾孟不说来意,余伍猜不出,在一旁冷得实在受不了,悄悄用手拢住衣襟。
顾孟目光掠过余伍停在衣扣上的手,漫不经心地道“不用急着系,一会还是要脱的。”
“什……什么?”
余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