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张府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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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号，刚才你说，该说的都说了，意思是还有不该说的，或者没有说的？”马晓光的声音像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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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振邦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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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马晓光从案卷里拿出那一张翻拍的照片，走过去放在他面前，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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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马晓光手上的照片，范振邦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幻了数种表情，有惊讶、有恐惧、有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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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哪儿拿到的这张照片？”他不由自主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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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这个人给我的……”马晓光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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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井上先生……”话刚说了一半，范振邦反应过来，正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下巴又被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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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范振邦冷汗直冒，过了半晌，他才含混不清地叫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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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咬舌自尽？没那么容易，我给你说过，你还不能死，要是你还是准备以身试法，我在陆军医院的话可是要算数的！”马晓光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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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先生？哦，对了你们都是井上公馆的日谍，这个人就是井上。”马晓光不需要范振邦回答，已经有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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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这个人呢？”马晓光必须追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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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沈世南。”范振邦含混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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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沈世南是干什么的？”老李拍桌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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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井上公馆的，当时是民国二十一年也就是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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